份证过期一个月被p的也有。但关键是最后我成为了一名感恩和好运并重的马路杀手。话说回来我载着萧言行驶在车水马龙的闹市中,正值下班高峰期,被堵在红绿灯口,红灯转眼间变成绿灯。后面的车辆不耐烦的按喇叭,一声比一声急促,其中还夹杂着谩骂声。萧言正津津有味的谈论他的汽车大改造有多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注意到任何异常。我吓得手忙脚乱,慌乱间手柄被我推向了r档,与此同时脚下也配合的一踩油门。砰一声,后面的喇叭声突然停止。萧言勃然大怒的跳下车,劈头盖脸的就朝后面的司机机关枪似得怒吼。那位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司机也当场目瞪口呆。我想他当时一定对我俩的刚烈吓傻了吧。他内心的一定是,你挡着道不走,我按喇叭有错吗,至于又挨撞又挨骂,这科学吗,我容易吗?我连忙拉过萧言告诉他车是我撞的,是我的责任。后来我们好说歹说的找来保险公司报了维修,把事情解决了。自此之后萧言再不让我碰他的爱车,车尾因此多了一排贴纸:“我慢,我排量小。你快!你飞过去!”的字样。我想这费尽心机的装饰,绝对是警醒我莫忘羞辱,他太有心了。
聂辰淡淡说:“这速度?”
我极力掩饰:“我看你车好,所以特别小心,平时我不这样。”
他说:“算了,还是我来开。”
伴随着肖邦的钢琴曲和20/的车速确实有种把自己催眠的节奏。
我果断放弃,跳下车。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来。
“雨嫣你这个傻,怎么就跟着聂辰跑了,你给我回来!他这不是摆明耍你吗?”电话另一端的咆哮,大声得我不得不离聂辰的车有一段距离,以防他听的到。
“若亚,你冷静点,我去你家等,回头给你解释。”我匆匆的挂断电话。
他说先送我回去,被我拒绝了。
车速就如离玄的箭一般,飞驰到他家楼下。我还在神游车技的悬殊还可以达到何种程度。聂辰突然开口:“这周六,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说:“去哪?”
他说:“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在你家楼下来接你。”
我点点头,下了车。跟他道别后,上了开往若亚家的出租车。
当我还没按下门铃,门突然开了,我怀疑若亚一直站在猫眼前,等着我过来。
她戏剧化的猛摇我两肩,“你疯了?你疯了?他一定是在耍你!”
我无比冷静的说:“我没疯。”然后又说:“既然他忘记我了,我们就重新再认识一次。”
若亚无奈的拍拍我背:“你怎么这么犟,世界这么大就没有比聂辰还要好的人?”
“是没有一个人如他般再跟我分享那么难忘,那么重要的几年。”我没有去看若亚的眼睛。
“你别因为是他,就不管不顾,那么多年过去了,记忆没了,人也变了。我是真心想看见你们能够幸福,但你也应该为自己考虑更多。”我突然眼角湿润,用力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开往未可知的短途(上)
第二天,晚10点半。
我坐在一家特小资情调的咖啡店,点了一杯拿铁和一个草莓蛋糕,心不在焉。之所以说他很小资是因为价目表贵的离奇和昏暗灯光下挂在前厅,象征西方思想的驯鹿。市仿佛一夜之间多了很多这样的咖啡厅。似乎大家往这里一坐便只剩下高雅、艺术和情调。谈论的是宇宙,蓝调和时尚周。尽情的发挥你的文艺、忧郁和孤独,也不会有人认为你矫情。我一直不明所以的是咖啡和盖碗茶的诞生同是惬意的消磨时光,后遗症一样是睡不着觉,差价尽然如此之大。为什么泡杯盖碗茶,捧一本天文学的书,天马行空,装装小资就忒么不着调。或许有喝夜茶的茶馆,还能看一场坝坝电影,不像现在这么无聊。30分钟过去了,正在我准备起身,若亚一个箭步坐在了我对面。今晚本来已钻进被窝的我,临时接到若亚传令,立即与她会面,有重要事务商谈。结果那个事务就是她为情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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