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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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情绪略显激动:“你们怎么不早说?”

        萧言无奈的比画了一下:“我们叫了你三遍,没说成。”把双手摊开。

        于是医生尴尬的埋头写药方。我一拍桌子,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医生抬起头看向我。

        我撞起胆子说:“医生你说得太好了,那个渣男,我今天回去就跟他摊牌,要过就好好过,不过就离。离不了我就上法院去告。我们女人多不容易啊,怎么能委屈了自己,你说对不对?”她讲了一大啪啦啪啦的道理,我也应该附和下不是,不然多尴尬,太对不起这一番苦口婆心。

        医生一下来了劲:“对,没错,小姑娘悟性好!”萧言在一旁差点笑出来,突然镇定,又信心满满道:“医生,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拿过桌上的药方,专门跟医生道了声感谢。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回头看见她望向我们俩的眼神尤其复杂。没准是等我们离开,就去找隔壁的小护士讲婚外情这种违背社会伦理,打破社会和谐的家庭论题,是婚姻中的定时炸弹也是罪大恶极之类的大道理吧。

        我和萧言一直憋着进了电梯,才捧腹大笑。

        我打趣道:“你说那个医生会不会后悔?”

        他说:“后悔什么?”

        我说:“好不容易解决了家庭暴力,又促使一桩婚外情?”

        然后我们又笑得前仰后翻。

        取了药,从医院出来,得知若亚已经回家。萧言送我过去之后,就离开了。刚进门,若亚就激愤的说我怎么跟聂辰出去了一天回来就搞成这样了。我岔开话题,跟她讲先前在医院发生的爆笑经历。说这个瞎掰的功夫,绝对是若亚师傅的真传,还在心中暗暗给她点赞。她乐不可支的同时特别得意,后来也忘了跟我深究怎么搞成这样的话题。

        期间给爷爷打电话说等再过两天忙完了就回去陪他。他笑说‘退休’和‘寂寞’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语,让我放心,安心工作。楼下的李伯伯缠着他下象棋,整天吹牛皮吹上天,却总是他的手下败将。我笑说,李伯伯就爱耍嘴皮子。

        这几天,在若亚家过上了逍遥清闲的生活。每天异常规律,就差去楼下跳两段广场舞,制造点噪音,洞察一下黄昏恋。若亚的工作也忙昏了头,基本上我早上起来她已经走了,晚上睡下,她才回来。聂辰给我发过一次短信,问我还有没有事。我说已经生龙活虎了,空了一起吃饭,叫上若亚和萧言,就像我们高中一样。他说好。

        正如医生说的,一个星期后,眼睛里的血块和脸上的淤青都差不多好了。

        从若亚家出来,就碰见一个人在大门口踱来踱去,我从来没见过他,但直觉告诉我,他就是夏果。不只是因为他提着紫罗兰的盆栽,更重要的是电话没拨通的失望表情。我惊讶于若亚从来没告诉过我,夏果其实是标准的帅哥一枚。不似聂辰的温文尔雅,也不似萧言的宸宁之貌。若非要找个词来形容他,接近180的个子,我想应该是气宇不凡。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他手上提的是紫罗兰而并非玫瑰花,让我对这个人较之前改观了许多。想起之前我帮若亚狠绝的挂过几次电话,于心不忍的走过去,“你找安若亚?”

        他像如梦初醒一般,双眼闪烁的问我:“你们认识?”我点点头。

        “那麻烦你把这个帮我交给她,好吗?。”我答应他,接过那盆紫罗兰。

        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若亚可能在工作,不方便接电话。”

        “应该是吧,那拜托你了。”神情不免流露一丝失落。

        “不用客气,小事小事。”

        后来开着他的卡宴离开。我站在原地,不免叹息他的痴情得不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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