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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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巴黎机场,已经是凌晨2点钟。十多个小时的航程让人疲惫不堪,还好一下飞机就有剧组的人接应,一直护送我们入住下榻的酒店。

        这所酒店就耸立在巴黎最繁华的的街道上。黎明破晓,埃菲尔铁塔高耸入云的屹立在我们眼前,沐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光万里。不能不为之惊叹,令人如痴如醉。

        若亚马不停蹄的进入剧组,因为她最后一个到,所以接戏要比别人更下功夫一些。她让我不用在剧组陪她,四处逛逛。

        巴黎是座满眼鲜花盛开的城市,花架上,街道旁,橱窗前,小巷中,阳台外,林园里,馥郁芬芳,旖旎迷人,亦如幻境一般浪漫。西欧的风光,古堡如画,绿草成因,天蓝水碧。塞纳河畔的唯美看也看不完,古老的建筑,停泊的游船,特色的雕塑,荡漾的湖水,青葱的树林,冒着热气的咖啡杯,糅合世间的千样好。香榭丽舍大道的尽头就是闻名遐迩的凯旋门,街边橱窗映衬着巴黎的时尚,相拥亲吻的恋人也是一道风景线。我大多数时间,去蒙马特广场,不为红磨坊,也不因巴黎爱墙,只是想看遍整天的马戏;变出的惊喜,像极了他留给我的动魄惊心。

        时光斑斓,若亚的工作就快接近尾声,两个多月不知不觉的过去。

        剧组的戏在今天杀青,明天我们就准备所有人飞回市。若亚依然要回剧组,做一些善后收尾工作。她再三叮嘱,晚上6点酒店餐厅见,导演办派对庆祝杀青。我连声答应。

        与高大端庄的巴黎圣心教堂紧密连接的是蒙马特高地上的画家广场,我去过很多次。这里居住着普通百姓,观光客,人潮涌动,却比那些宏伟壮丽的着名景点更驻足人心。面积不大的画家广场,聚集了很多才华横溢的画家,以给人画肖像谋生,他们个个笑脸相迎。我想,除了寄明信片,总还是要带一点纪念品回去,才不枉此行。我从手机上翻出一张若亚的单人照,与一位画家沟通,看能不能照着照片画,再帮我画一幅。他告诉我要50欧元,我把钱付了后,他就开始作画。

        二十多分钟后,他把画拿给我看,我惊讶的竖起大拇指,画上的若亚惟妙惟肖。他白白的胡须,也跟着颤抖,一脸的和蔼可亲。我拿着若亚的画像爱不释手的坐到座位上去,等他画我。

        我坐在板凳上,观察着从我眼前走过的每一个人,想象着他们所经历的悲欢离合。天色渐渐暗下来,有一种要下雨的征兆,像披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街心花园里有个人漫不经心的朝这边走来,在雾霭沉沉里,看不太清晰,我却吓了一跳。完了,聂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找了我两个月,又或者是他也出来散心?就算猜一百种可能,我也猜不中,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当时的我心脏狂跳,乱得快要窒息,根本没有心思去猜。却清楚自己,不想要见到他,害怕再一次当面对质,害怕再说不出那样决绝的话,我开始坐如针毡。他挨个的看画家笔下的画,直到走到我的面前,突然停下来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画。我慌张的站起来,掉转头,朝背后的通道跑去,面朝我蜂拥而来的旅行团,挡住了我的去路,想要见缝插针,也挤不进去。我无奈的朝左边跑去,跑了100米的距离,才发现是死路,又倒回来,往后面跑,可能跑得太急,有点腹痛,速度也慢了下来,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一糊涂差点冲到马路上去。

        聂辰追出来,把那幅画递到我面前,说:“;r!”

        我接过画,说了句:“。”他点点头,几乎和我同一时间转身,而我的手脚和我的心在一个频率上颤抖。计程车怎么等都不来,余光里的聂辰已走了很远,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呆呆的又转回去,不料聂辰也突然转过来,看向我的方向。我的心怦怦直跳,害怕我的谎话被当场拆穿。这时一辆停在我面前的计程车救了我。在回酒店的路上,天空开始飘飘洒洒的下起了细雨,透过玻璃看外面的风景,一道道的水痕把巴黎的美景扯变了形,而我的心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眷恋,不舍,内疚,无奈,统统交织在我脑海里,浓的化不开。

        原来,一旦你决心避而不见也会迎来避无可避的一天。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我们的相遇竟如此陌生又仓促。有的时候,你以为你自己已经放下了,当他真正发生的时候,才发现并不那么坦然。

        当天的派对,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坐在角落的我,郁郁寡欢的模样,似乎也很融洽。

        第二天,我拿着机票,恍恍惚惚的坐上返程的航班。巴黎,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从巴黎回来半个月后,全公司所有人都接到某新型产品推广的邀请函。一场空前盛大的舞会派对,邀请各界业内外人事欢聚一堂。

        这两天,大家对此展开热火朝天的讨论。讨论范围已经从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做什么发型,深入到假睫毛贴几层,备用几张防磨脚的后跟帖。

        若亚主观认为我们的参加不是带有强烈的目的性,一不为接触高层,二不为认识富豪,完全是享受派对最肤浅的层面纯放松,但气势上不能输给任何人,一定要华丽丽的登场。

        此时,我正盯着眼前这双15厘米的高跟鞋发愁。想起了《仙履奇缘》,要是仙杜丽娜在舞会上穿这双,说不定比王子还高出大半个头。

        若亚说:“那有什么关系,说明王子有钱。”

        “别人是纯爱。”

        “纯爱钱?”

        “你可不可以怀有一颗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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