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去推若亚病房的房门,突然看见房门四方玻璃上映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当即转身,那个人已经在走廊上消失。
“怎么了?”萧言问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眼睛有点花。”
“哦。”萧言没在意,先走了进去。
萧言说:“你没什么事吧?”
夏果立刻代为回答:“怎么没事?昨晚烧了一夜,今天早上才退烧。”
我走到若亚床边八卦的凑到她耳边说:“初恋的味道。”
若亚娇羞的推了我一下,又定眼看着我的脖子,说:“你的项链呢?”
我下意识的去摸脖子,心里咯噔一声:“糟了?怎么不见了?”
萧言紧张的说:“我去房间找。”
不一会,萧言走进来说没找到。
夏果说:“什么项链这么贵重,什么样的项链,你告诉我,我去帮你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若亚说:“你懂什么?那条项链不止贵重,就算有钱也买不到。”确实如若亚说的一样,这是一条再多钱也买不到的项链。我的首饰不多,平时也不常戴,但这条项链是自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离过身的物件。用项链来凭吊逝去的母亲,她的爱,她的种种,成为一种寄托总在我失意的时候,感觉到她与我同在。
萧言说:“这是雨嫣母亲留给她的,对她很重要。”
夏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会不会落在昨天会场上了?”
“那你快点打电话让人找找,马上打!”若亚似乎比我都要着急。
夏果匆匆忙忙的出去打电话。
反倒我魂不守舍的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萧言在后面着急的问。
“这里空气不好,我去透透气。”声音小的只有我一个人听得见。
“萧言,你快去看看!”身后是若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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