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为痴心,所以相信。
但可悲的是,我们把青春的脉络当承诺,他却忘了回来的路,我又心无旁骛的在走,却在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各自改变着。像飞机拖出的长长尾云,风吹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再在一起其实不美
那天,我拒绝了聂辰。踮起脚尖,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多多洛,谢谢你。”我哽咽了许久,“今后我们,彼此幸福,各自珍重。”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个拥抱,最后一次脱口而出,专属于他的甜蜜外号。我抬眼望去,天边只剩下一丝云彩。
关上门,靠在冰冷的墙上,滑落墙角。咬破了嘴唇,抑压住抽噎的声音,泪如泉涌。
他们同时出现在我生命里,竟说不清爱的到底是哪一个,在每个拼命怀念的日子里,刻下的都是他们在那个年纪最美好的样子,特别美好。扪心去自问,他们错在哪里,又对不起我什么了?
如果说,晨曦是坏人,我该把他恨进骨子里,可当初也没有人拿刀逼我,靠近他,爱上他。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也都是甘之若饴。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每一步都走的那么安然,就连前方满是荆棘也无所畏惧,流下的每一滴眼泪也不曾后悔。开心为他,伤心为他,翻山越岭的眷恋也全为他。但他偏偏不是聂辰。相反,他的仇恨,孤独,落魄和无助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却不能因我而变的柔软。我想,哪怕减少那么一点点也好。
如果说,聂辰是好人,我该跟他走,只因为我的坚定不移,在这条漫长的旅途上,从来不曾动摇过。可这一次,我犹豫了,这个我最初爱上的男孩,留于我记忆深处最纯真的地方。不是因为错过了他,而是辜负了他。假如有一天,我们彼此紧紧抱在一起,我是那么低等,你就可能沦落到,爱的比我还心痛的下场。这段曲折离奇的爱情,我自认为的美,再在一起,其实也不美。
好与坏永远不像辨别白与黑那么分明。可我还是不自觉的问萧言:“我是不是很坏?”
他当时只摇头说不是。那天过后,他才对我说:“别人对你坏的时候,你都感觉不到。”
一个月后,我们三个坐在露丝玛丽餐厅,口沫横飞的讨论若亚明年的世纪婚礼该如何如何。
若亚问我:“你怎么总是打哈欠?”
萧言说:“最近馒头动得厉害。她晚上不怎么睡得好。”
我说:“夜猫子投胎转世。”
萧言对若亚说:“我看《行尸走肉》,她非要跟着看,说不定生下来还是胆小鬼。”
若亚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横他一眼,说:“只看了一点点。爱哭鬼,胆小鬼都是你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馒头欢脱的很,成天像练体操一样打滚,都不觉得累。”
若亚激动的凑过来:“我听听!”
我拦住她:“白天睡觉,请勿打扰。”
若亚突然觉得没意思,靠回沙发:“这么不给姨妈面子。说回正题吧!”
萧言说:“不如办一场草坪婚礼!”
若亚接腔,一脸陶醉:“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有花香,树叶沙沙作响,潺潺的流水,鸟儿在飞翔。”
萧言说:“怎么感觉你哪里不对劲?那明明是圣母玛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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