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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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回答得毋庸置疑,“所以公平和不公平并不是你所定义的。”

        我开了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好笑的玩笑:“萧言,你下限真的很低。”

        他拍掉头顶上的冰渣,踏了踏鞋子上的积雪,若无其事的说:“嗨,只对你。”

        一个月后,在我爸的帮助下很快办好了出国手续。

        我们在机场依依不舍的告别,他满脸泪痕,我也哭成了泪人儿。

        萧言和若亚也来机场送我。

        临别前,若亚让我要照顾好自己。

        萧言对我说:“如果撑不下去了,就回来找我。”

        我都满口答应。

        站在安检的圆台上,我喊破了喉咙:“萧言!真的,真的,对不起!”安检人员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制止说:“小姐,这里不能大声喧哗。”

        穿过参差不齐的人头,远远的,我只看见若亚回头,萧言背对我挥手,就像多年前在学校我们分别时,我对他做的动作一样。我连忙回应,手却停在半空,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我的道歉。似乎那个背影寂寥而落寞,但他仿佛传达的是‘不怪我’。

        第二天,龙卷风渐渐平息,雨却越下越大。

        我和馒头到达机场的时候,差点淋成落汤鸡。馒头却沉浸在回国的兴奋中,毫不在意。因为若亚电话里告诉他,给他准备了很酷的礼物。萧言要带他去冰淇淋屋吃超级好吃的冰淇淋。

        但不一会儿,他却状况百出。

        “妈妈,我要上厕所。”

        “妈妈,我好口渴,想喝水。”

        “我又想上厕所了。”

        “我又想喝水。”

        一边嘀咕一边东张西望。

        “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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