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阴冷的声音响在耳瓣。蓝诀才走了几步,就听见有人絮絮叨叨念他。他吩咐柳姨过去看看。不妨,看见那个本该在病床上的女人不顾形象跪在地上大码。
他耳根子一点点红透,心尖想喝了蜂蜜一样甜甜的,可是越听越不对。说他是鳖他认了,反正她是鳖夫人,小鳖妈,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什么叫带着他女儿改嫁,还叫别人爹。
她敢!
夏米闭了闭眼,昂起头,再望着他,眼前的人迷糊不清,只能看见依稀的轮廓,可低沉的嗓音分明是她所熟悉的。
她眨了眨眼里盛着的泪水,呆呆问,“你是白无常吗?”
蓝诀脸色一沉,握住她的手,她的指尖凉透,他带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抚过他的棱角、他的眼鼻、他的唇,并将她的手狠狠放在齿间咬了咬。
“疼。”夏米的大眼扑闪出两滴硕大的晶莹。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蓝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头上厚厚的绷带交相呼应。
“你是人还是入不了地狱的孤魂野鬼?”夏米不太确定的问。
“你真气死我了。”蓝诀拧她的鼻子。
“哎呦。”夏米捂住鼻子,又呆呆看了他良久。
蓝诀挑眉,心里等待着嘲笑她的痴傻。
夏米压抑了颤抖的肩膀,突然恨恨的站起身,扬手一推,蓝诀的轮椅在原地转了数圈。夏米环胸居高临下,“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说完,利落转身。身侧的拳头握紧,发出清脆的响声。那群害她出丑的狐朋狗友。
可是偏偏又抖落了一滴泪,顺着颧骨,流过嘴角,一舔,居然是甜的。
心口出有炙热的火焰燃烧着,熊熊的火,一直蔓延至全身。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昂头,让初冬温暖的阳光照进眼底。
初冬的暖阳,霎时间洗去全身的疲惫,注入新的力量。
“老婆,你也太不厚道了吧。”轮椅上的蓝诀卖萌,看着夏米收拾行李的架势心里发虚。是她自己丢人的,这也算到他头上。
他把求助的目光瞥向女儿,谁知没良心的小家伙只顾自己晃荡着小短腿,杵着下巴,隔岸观火。朵儿,你妈可是要找后爸了呀。心里急的慌。
“老婆,我是病人,需要照顾。”
“我又不是护工,也不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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