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泽风走过去拍拍凌斯阳的背道:“节哀吧,这事不怪心仪也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谁叫你一声不吭就这么走了,达达都伤心得哭了,差点离家出走。”
有这么严重?凌斯阳一惊,“心仪说想冷静一下,我才没找她。”
“如果我是心仪,见面就先给你一巴掌!”巫泽风举起拳头,明显有些幸灾乐祸。
“我去解释清楚!”
巫泽风急忙叫住他,“该开会了!”
“做完报告我就走!”
“往哪走啊,心仪得跟我一起开完会才能走!”巫泽风得瑟啊,你先走有屁用,你去跟毛线解释?
凌斯阳非常不甘心地瞪巫泽风一眼,向股东及董事长作汇报的时候,板着个脸,那一串串令人倍感欣慰的利润额销售额业绩量增长率等数据,从他嘴里吐出来,没比报丧好多少,那些股东们纷纷在内心感慨,英雄出少年哪,面对这么好的业绩竟然还不满意,看来是前途无可限量了!
巫泽风开完会后,出去街上溜了个弯儿,还给韩心仪带回一个小盆栽,早上看她桌上光秃秃的,无意中路过一家花店,倒觉得这盆小薄荷非常适合她。
“咦,人不在啊?”巫泽风走回办公室,没见到韩心仪,拿着小盆栽,对着薄荷叶自言自语道。
“巫董,您找我吗?”
巫泽风被身后人吓到一跳,“你谁啊?”
“凌总裁说,您这需要一位秘书,我叫珠珠!”身后女子推了把厚重的黑框大眼镜,冲着巫泽风挤挤鼻子,傻傻一笑,露出两排牙箍,“巫董好!”
“好,你好!”巫泽风托着小盆栽原地转了两圈,“那个什么,这个送你!”
“巫董您人真好!”珠珠再次推了把眼镜,将盆栽重重地放在桌上,巫泽风的心一疼,姐姐您能轻点儿不?
进了办公室,巫泽风越想越觉得窝囊,拨通凌斯阳办公室的电话,打算与他理论一番!
没想到,凌斯阳先发制人,“珠珠来报到了吧?”
你妹的!
“兄弟,你玩得这么绝?”巫泽风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两条腿架在高高的椅背上。
“人家可是大才女,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还吟得一首好诗啊!这你都还不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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