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正上大学,对此事竟一无所知,不知我爸当时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是我不够关心他。”韩心仪很是后悔,又因知道了真相而倍感欣慰,父亲终究是个好人好大夫。
“你婆婆一早知道你和凌哥哥在一起的事,她听到这风声后,找到你爹地,当她了解到真相后,很是唏嘘,不忍责怪你爹地,但也不容许他再用此药!”
“这是自然。”
“但是你爹地舍不得将这方子毁了,具体原因我还真说不上来,可能这方子像他孩子,他舍不得丢掉吧。”
“也许是与我妈妈有关。”韩心仪喃喃道,“我隐约记得,我妈得了一种怪病,经常一到半夜就全身骨头痛,那凄凉的嚎叫声我至此还记得,我爸一定是那时候研制的这药,因为有好几次我看到他在喂我妈吃药,吃完后我妈就会对我笑了,也不疼不叫了,但是我妈还是没能坚持很久便离世了。”
“难怪,他舍不得了,哎。”
“他既舍不得,又想留个念想,可是留给我又有什么益处呢?”
“说回正题,那副部长得知此事后,层层上报揭发你婆婆和你爹地同谋制毒,恰好当时你公公也因这个女人和任意爹地一起在背后捣乱被双规,凌家至此败落,但这女人却一直不肯罢休,仍念念不忘这方子,希望能靠此大发横财。”
“人为财死,只可怜了那些无辜的好人们……”
韩心仪在烧方子的时候,凌斯阳过来了,他想阻止她,却俨然晚了一步,“烧了吧,既然是父亲为母亲制的药方,那便随了他们去吧。”
“也好。”
“斯阳,你是不是恨过我?”韩心仪回头,望着凌斯阳。
“不恨,只是茫然过,当我从跳楼男子的身世中得知,害我母亲身败名裂郁郁而终的源头来自于你父亲后,一时之间我真的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你那晚喝了那么多酒,但是其实你并没有醉,对么?”
凌斯阳点点头,苦笑道:“我是个傻瓜,我竟然想以醉酒的名义对你凶,想恼你骂你,可是我的心不允许我这么做,除了爱你我什么都做不了。”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替父亲向你,向婆婆道声对不起。”
“当时我仍是对此事一知半解,其实也是误会了你父亲,他是位好医生,不该怪他,你更不必为此自责。”凌斯阳宽慰着韩心仪,“自从我入了中国医药行业协会,翻阅了不少当时的资料,并询问了当年的许多会员,也渐渐地掌握了些许真相,只是没想到,那女人竟到现在还未放弃,行动如此之迅速,幸好当时被抓的人是小巫而不是你。”
“呵呵,你这么说就不怕被鲍爷跳起来喊骂?”
“我管不了这么多。”凌斯阳抱起韩心仪亲了又亲,“好老婆,你终于做完月子了,老公我再憋下去恐怕要不举了。”
“咳,那就别举了。”韩心仪笑着想逃,被凌斯阳准确无误地扔在棉软的大床上。
“那可不行,这么多房间可还都空着呢,我可是要儿女满屋的哦!”
“啊,不要,老公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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