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弓这番话说的中气十足,威风凛凛,上位者的气势尽显。
可惜,他的这股威严气势砸错了对象,对面这俩人,无论是冀兴县的土霸王赵亨通,还是那个王市长的刘秘书,统统都不认识他。
他虽然贵为冀省的省委书记,但是他来冀省还不足一年,无论是开会的次数还是上电视的次数都还不算多,赵亨通肯定是不认识他的,就连那个刘秘书,同样因为刚刚被调任到市政斧担任副市长秘书还不足一年,所以虽然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同样不会将他与堂堂省委书记这个身份联系到一起。
倒是那两个被赵亨通约请到某饭店的书记和县长,看到谢长弓之后,兴许会认出他来,只可惜那两位冀兴县的一二把手现在并不在这里。
所以,谢长弓这番话,最终也不会起到任何效果,反而更加激起了赵亨通的火气。
“老头儿,你也是叶家沟的人?我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楚吗?耳朵被屎给堵了吗?如果不服气,该找谁找谁去?别特娘在我这儿撒野,再特娘跟我废话,那十万块补偿你们也别想要了,现在,你们俩,马上,给我滚蛋。”赵亨通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也顾不得在刘秘书面前保持风度了,他很清楚自己掘人祖坟这事儿干的确实不地道,不过以他的身份、财势,关系,也万没想到叶家的人居然真敢找上门儿来,不过找上门儿又能如何,就凭他们,自己一个指头都能捏死他们。
谢长弓也有些出离愤怒了,当着叶先生的面儿,居然被这么个家伙辱骂奚落,找遍整个冀省,谁敢这么跟他说话,就算抛开自己头上这层光环,做为一个男人,被人如此辱骂,他也不可能不暴怒。
他掏出手机,找到庄市市委书记的号码,正想拨出去时,却被叶风给摁住了手。
“先不要打电话,您这个电话一旦打出去,可就看不成好戏了,我说过,我会让您看看冀兴县这帮子官商的嘴脸,现在,还不过只看了一半儿而已。”
谢长弓明白叶风的意思,一旦自己将这个电话打出去,很多人就会因此偃旗息鼓,只有不透露自己的身份,才能真正看清楚手底下这帮子官员到底是怎样一副嘴脸。
叶风再次将视线转到赵亨通身上,道:“很好,看来我给你的机会,你并不想要,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单独谈谈好了。”
“谈?谈尼玛……”赵亨通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呆滞下来,咔地一下便跪在了叶风的面前。
而与此同时,除了谢长弓之外,办公室内的所有人,包括刘秘书和那帮保安,统统都倒在了地上,似昏似睡。
谢长弓吃了一惊,问道:“叶先生,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只是想单独问这家伙几句话,不想让其他人听到,谢书记,您在旁边看着就好。”
叶风请谢长弓随他一起坐到了办公室的沙发上,然后向赵亨通勾了勾手,道:“你给我过来。”
赵亨通闻言,却不敢起身,就那么跪着蹭到了叶风的面前。
“说吧,把你该说的现在都说出来。”
赵亨通的头俯的很低,声音也很机械,开口道:“是,先生,因为您家的祖坟是那条景区公路的必经之地,为了节省时间和资金,我才决定掘掉您家的祖坟,一开始受到叶家沟村民的集体阻扰后,我没法动手,所以后来我才找到冀兴县的书记赵康永和县长张华,一开始他们也有些犹豫,希望我能尽量做好您家里人的工作,不过时间不等人,为了尽快把这件事搞定,我又找到了庄市的副市长王强,王强以前跟我打过交道,他以前主管全市县乡级道桥建设的时候,为了包揽工程,我给他送过不少礼,他拿过我不少好处,自然不好意思拒绝我的请求,所以在他出面下,冀兴县这里也松了口,再加上我跟冀兴县委书记赵康永是同乡关系,所以他最终召开了一次常委会,以县委和政斧的名义联合下发了一道强制姓的行政通知,责成相关单位和部门无条件的配合我们亨通公司完成那条旅游公路的尾期工程事宜,有县委和政斧出头撑腰,所以我才敢做出那种事情来,至于先生您家人祖先的尸骨土灰,我也让工人随便抛洒在了周围的山沟里了。”
听完赵亨通这番话,叶风拳头紧握,目欲喷火,虚空一抓,赵亨通整个人登时被他吸到了手里。
被叶风捏住脖子的赵亨通脸色由红转紫,眼睛凸出,整个人差不多已经走到了鬼门关的门槛前。
但这时候,叶风却突然松手将他扔了回去,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现在,叶风心里已经有了谱,那个庄市的副市长王强肯定是必死无疑了,冀兴县的书记赵康永也活不成,至于那个县长张华,叶风可以免他一死,将他和参与这件事的其他所有相关人员统统都交给谢长弓去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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