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漠寒皱眉,“简奕焓呢?”他转移了话题,不想跟他讨论这样深沉的这个的话题。
爱情到底是什么?从古到今?多少人在相爱,可又有多少人知道爱情的含义?
或许每个人对爱情含义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即使再不一样,爱情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都会发生,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发呆!”
邵漠寒笑起来,“看不出来小慕儿挺有能耐。”
“他们再有能耐,也没有你有能耐,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活着改行当月老了?”
“你嫉妒吧,嫉妒我有先见之明,怎么说人简奕焓是新一代的有为青年啊,让有为青年幸福是社会公民的义务。”
“少恶心!”
邵漠寒只是挑挑眉,不再跟他调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你接的那个案子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
“你却挂彩了!”他冷冷的开口。
“跟任务没关系。”冷焰显然不愿意多解释,邵漠寒也不再问。
“那就好,我回去处理完我跟老头子之间的事情,就去澳洲定居。”
“决定了?不玩了?”冷焰沉声开口。
“再就是生个孩子玩玩了。”他笑着开口,重新转了个身,视线再次定格在窗外。
他面色再次的转入沉重,“如果换做是你,寒笑跟亚彬的事情上,你在我的这个处境上,你会怎么办?”
“这事儿没发生在我身上。”冷焰无情的开口,没一点同情心。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去陪亚彬,她不同意。”
冷焰的脸微僵,“你疯了——”
邵漠寒不说话,他这么做是疯了吗?
“人死了只是躯体不存在了,他的磁场却永远的存在于天地间,用你们的孩子去祭奠亚彬,亚彬或许会后悔救寒笑吧,没有人逼迫亚彬那么做,一切都是亚彬从头到尾自愿的,他做了他喜欢做的事情,寒笑本事没有罪,更不应该为此背上自责的枷锁,你也没有权利剥夺你孩子生存的权利,如果我是寒笑,丢弃自己的生命,也只想挽留住这个孩子,因为孩子跟世间仇怨没有一丁点的关联,而且你处理事情的方式一向极端!而且——”他顿了顿,抬起眸凝望着邵漠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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