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前上床,也从来不在床上吗?”不止一次,只要他的卧室,他从来不曾在床上要过她。
这就是她的悲哀。
邵漠寒皱了皱眉,“在哪里都一样,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在床上。”他的话冷硬无情。
书玮的胸口揪疼了,如果她想,跟心爱的男人欢爱,不应该在床上吗?
卧室里没了任何声音,书玮站起身,裸着身子走到他的身前。
邵漠寒挑眉,忽然笑了,“你要干嘛?”那邪气的笑,伤痛了她的心。
“你从来没让你吻过我,你也不曾让寒笑吻过你吗?”
他眉头轻轻皱起,大手挑起她的下巴。
“书玮,你知道的,我们之间没有恋过,你让我怎么吻你?”他语调很轻,却前所未有的冷与无情。
原本挂着欢爱后袖晕的脸瞬间失去血色,邵漠寒,你真的好心狠。
没恋过?在炫耀吗?在炫耀他一生只恋过寒笑,只吻过寒笑一个人吗?
她没说话,不想让自己再自讨没趣,靠在他的胸前,他没有动,依旧在擦着自己的头发。
“寒,你不怕我怀孕吗?”
邵漠寒沉沉的笑,那笑声是浓浓的嘲讽……
书玮抬起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笑的如此诡异,“我们这些日子以来,你根本就没有安全措施,我也没吃药!”
她道出事实,以前,他会有安全措施。
近几个月来,他连安全措施都省了,看着他如此诡异的表情,她心底发寒。
“你不会怀孕。”他冷冷的道出事实,将毛巾随意的一扔。
“为……为什么……”书玮的声音已经接近颤抖的无法发声。
“哦……我前些日子做了个小手术。”他恍然大悟的道,然后走出卧室。
“小手术……”书玮喃喃自语,他做了个小手术?什么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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