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昨天标到名画,她就心花怒放。
“怎么可能没什么两样呢?晚儿,唯宸这几年在华尔街,可是……”
“妈,那是唯然好不好,你应该说,衣不蔽体,跟女人滚床的人,我才信,是他,华尔街最具慧眼的天才投资商,得了吧,要真是他,我迟晚儿为他当牛做马。”
“我说你这孩子……”
“他的本我清楚的很,算了,不要再提他了,我今天生日,寒笑阿姨会来吗?”
冷陌点点头。
“他们应该都会来。”
晚儿皱皱鼻子,“哦?那么说,提供机也来喽?”
“他不来,一一说了,他今天去公司,应该很晚。”
“不来正好,我可不想见他!”
迟晚儿转过身,一袭袖色的短礼服原本应该让她显得感柔媚,可从她身上绽出的却是骄纵傲气。
冷陌暗暗叹息,他这个宝贝女儿……呃,总有办法将衣服穿出奇特的韵味。
“晚儿,那幅画……”
晚儿转过头,看着在卧室最显眼的位置上昨天刚刚标来的画。
“妈,怎么样?这可是梵高的真迹,才一百万!”
“一百万?迟晚儿,你没发烧吧,真迹才一百万?曾经标到3940万美元的画,一百万?你昏头了吧?”
“妈,这绝对是真迹,我是干什么的呀,绝对是真迹。”
冷陌秀眉一拧,“若是真迹,你不觉得奇怪吗?”
晚儿耸耸肩,“我为什么要觉得奇怪,说不定呀,那拍卖会上的人,搞错了呢?把赝书拿成真迹了呢?”
她不管是什么理由,反正这幅无价之宝,是她的!
冷陌挑眉看着女儿:“晚儿,你不该这个样子,我觉得这拍卖会挺蹊跷的,不然这画就是假的,不然呢?就是这画是借着拍卖的因子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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