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彭盈是郁南冠见过的最煞风景的女人,没有之一。
郁南冠以破最短时间纪录的姿态洗了个澡,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出来,见彭盈盘腿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笑得前仰后合,手里一根玉米棒子,叉在筷子上,金黄黄的颜色。玉米棒子上才缺了一小块儿,纯熟的香味却飘得满屋都是。
客堂的灯没开,电视里的光明明暗暗,在她面上晃来晃去。郁南冠许久才挪开视线,看到电视屏幕上一只兔子两腿儿拧成了麻花。他有点鄙视地想,这笑点在哪儿?
“这是什么?”开了灯,踱到沙发上,坐下。
“兔八哥。”
“没印象,哪个年代的?”
“读小学的时候?好像是……没想到这边电视柜居然藏了这个,还有各种方言版,嗳,你有没有想看的版本?”
“……刘经理说你一个下午都在做吃的,做了些什么?”
“玉米饼,玉米烙,玉米蛋黄酥,南瓜饼,南瓜糕,酥皮豆沙……啊!对了,这次终于把豆沙包做出刺猬的形状啦,不过刘经理家的小鬼好像很喜欢,我只吃了一个就把剩下的全部送给那只小鬼了……”
郁先生没听下去,径自飘去厨房,再翻了一通,除了碗橱里几个冷却的大白馒头,那些点心见鬼的一个都没有,连之前的花生碟子都洗干净了。伸出指头戳戳馒头,嗯,软软的,不错。然后他想起某人的某部位,气闷地拿出一个恨恨地啃着,重又回到客堂。
“你就吹吧,一个下午就蒸了五个馒头。”冷的,虽然有清淡的甜味,但终究只是冷掉的没有馅儿的馒头。
彭盈那只玉米棒子已经啃得差不多,她拔了筷子出来放在桌上,扬手将残骸投进垃圾桶。
她的家居服是背心和短裤,身上大片白白嫩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扔垃圾的时候,身子微侧,手臂轻抬,上身的线条尽数展露在他眼前。郁南冠突然觉得手上的馒头虽然勉强充饥,但太没劲了。
彭盈看兔八哥耍宝看得正欢,忽然眼前光线一暗,下一刻被吻倒在沙发上。发出的怒声被相缠的唇舌一搅和,就成了呜咽和呻吟,她只得放弃君子道,开始手脚齐用反抗。然而,没出一分钟,整个人就被放平,双腿被郁南冠的压着,双手被他一只手摁在头顶,标准的那啥姿势。而刚刚还乖乖啃冷馒头的某人,这时已急不可待地剥了她衣服要啃热的,彭盈欲哭无泪。
“我还没洗漱!”挣扎无果,换策略。
“我不介意。”郁先生闻到的是热乎乎的馒头香,洗什么呢,继续啃。
“唔……”论,彭盈哪是郁南冠对手,当即就有了反应,垂死挣扎,“昨天才……”
“明天还要工作,今天得吃饱。”郁先生打断她,不耐烦地开始扒她的短裤。彭盈扭着身子,不想让他得逞,偏偏他顺着她的动作,三两下就把手掌长的短裤褪到了膝弯,末了,得了便宜的某人还不忘卖乖,“盈盈真乖,很配合。”
“郁南冠!我很累!”
某人终于抬头看她,对上她可怜兮兮的眼神,无辜地说:“但是我肚子饿了。”
彭盈瞥他一眼,发现没了眼镜的防护,郁先生那双眼睛还真是必杀器,翻个白眼,长长吁出口气,缴械投降:“我给你弄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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