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还不是怪你!”
郁南冠只好把沙发打开,拿被子将睡得一无所知的小东西裹起来,扔出去。
用保温杯装了热水放在床头。把浑身发烫的病人抱紧了,再盖上被子,四处掖好。
“热死了!你走开!”彭盈紧闭着眼,脑子仍清楚,但完全不想控制脾气。
“这样睡一觉出出汗就好了,忍一忍。”
“我讨厌你!”彭盈借题发挥,把滥调弹完了,就开始哭。
就是有很多气,很多怨,很多伤心,很多疲惫。
她兀自哭着,但眼泪流出来,全被他拿手指抹干净了。
没机会让莘江泛滥了。
真讨厌!
“郁南冠,我要喝水。”彭盈缩在他怀里,动弹不得,虚弱地把同一句话说第五次。
“忍一忍,等热退了就喝。”
“郁南冠,我要喝水。”
“……小尼姑,别念经了。”
说着,他低头吻了吻她干裂的嘴唇,帮她沾湿。
“郁南冠,我想哥哥。”
又开始哭。人生病的时候总是很脆弱的,不管这脆弱是因为刻意的放纵还是因为无可奈何。
“……嗯,妹妹乖,哥哥也想你。”
“……滚开……你又不是哥哥……”
“妹妹别闹,情哥哥也是哥哥。”
“……”
“潘西河从我们家后门流过,我常常去玩水,晚上发烧,不肯吃药,哥哥就抱着我,帮我发汗——郁南冠,你热不热?”
“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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