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深呼吸,再不敢反抗。
彭盈的身体落在郁南冠手里,那便是正儿八经的无险可守。
相比她的漠不关心,他向来积极探索百般试验,当然更了解她身体的秘密。
在摩挲她后腰的曲线时,对她的额头辅以轻吻,她就会全身战栗。
品尝她胸前的美味时,一定要和她指掌相扣,否则后面的整个过程都将面临她“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她不喜欢唇舌交缠的吻法,但是对嘴唇轻轻的触碰十分痴迷;如果他肯耐着性子亲吻她的身躯,她会满足他后面的每一个要求。
如果他够温柔,她身体的每一条曲线都会因为他的触碰而变得敏感无比。
当然,假如事后他会拥抱她,亲吻她,帮她清理,陪着她入睡,下一次开始就不会有障碍。
彼此的熟悉是最好的润滑,郁南冠在床事上又向来体贴得没得挑,彭盈几乎没什么反抗便让他长驱直入。
郁南冠一言不发,一手提着她膝弯,一手横在她身前,大约是还记得上次感冒的经历,始终替她拿好遮掩前胸的衣襟。湿漉漉的吻不断落在她被剥得光裸的脊背上,时不时地以齿相啮,惊起她一身小疙瘩。
他们在地点选择上都挺保守,极少在床之外的地方进行。所以,饭做到一半手都来不及洗就开始干这事,实在难以适应。彭盈撑着流理台,很快便支持不住,但又不想和他贴在一起,到后来不得不把着力点从手掌换到整个小臂,几乎趴在流理台上。
最后还是转移回卧室。
事后,彭盈拥着被子等身体恢复力气,侧身睡着,感觉到郁南冠躺了会儿便下去了。
他们本该开诚布公地说点什么,但她又饿又累又困,实在力不从心,索性蒙着被子睡过去。
饿醒过来时也才半夜。
床头柜上放了保温杯,里面的水还是温的。她喝了口,放回去时,发现柜面有碗底的印痕,很浅很浅。
郁南冠并没离开,而是蜷在影音室的沙发里睡着了。
大屏幕上,纪录片已放到尾声。
这部纪录片彭盈看了两遍,一听那腔调,就能反应过来是什么。
所有灯都关掉了,屏幕的亮度也调到最低,音箱声音低如耳语。
片子里,模拟阿尔弗雷德大帝征战事迹的场面切换着,灯光明明暗暗,落在郁南冠面孔上,清晰地照映出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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