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蓝色字幕滚动,彭盈终于有了说话的。
不,也许是倾吐的。
她大概是受了片里人的影响。
人人都渴望倾诉和陪伴。
“;。”
“!”
无论是被抛弃的女主,被捆绑的妻子,还是女王般的赌徒。
大家都需要倾诉和陪伴。
“我第一次看这部片子是在七年前,”彭盈把电影原声专辑找出来,放进影碟机,琼斯低哑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唱起来,让她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清晰,“看完之后,吃了四个草莓派,两个巧克力派。你知道,带包装的零食,不是电影里烘烤的蓝莓派的那种。”
“你那天没吃晚饭?”
“不,我那天做成了入职以来最大的一个单子,八位数,并且是长期合作,景晓阳给的提成是30%,我很慷慨地请自己吃了全套法国大餐,从餐前开胃酒到餐后甜点,主菜的冷盘热菜一共点了五道,全部吃掉了。”
“那么,你现在想吃哪种派?”郁南冠似乎在掂量她那话的含义,语速很慢,“如果想吃蓝莓派,我可以给你做一个试试看。”
“不,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彭盈把头仰过沙发扶手,卷卷曲曲的长头便柔顺地垂下去,发梢若即若离地与地面,她望着星光顶,觉得眼花,便伸手捂住眼睛。
“‘wr。’——那段时间真是压力爆棚,就学着抽烟。一开始一天一支,还有罪恶感,后来就成了老烟枪,两天抽三包。我有记账的习惯,一个月下来,发现抽烟花的钱比饭钱还多,赶紧去戒了。”
说到这里,彭盈轻轻笑了笑,觉得自己真不可思议。
“你怎么戒的?”
“我去武馆找纪师父学剑术,学了两个月,才戒掉。后来就养成习惯,压力大了,不再跟身体过不去,去武馆随便晃两下子,或者看一群小萝卜头打拳,好多事情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会想到习剑?”
“我妈练功夫扇,每天早上风雨无阻,从十岁开始的,练了四十年,一辈子没给人甩过脸子,大声讲话都没有过。我想习剑应该是一个道理。”
“你压力大的时候做什么?”彭盈想到自己说得太多了,接着这个话题,顺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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