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在山路上开车,彭盈,你越来越本事了。”
他一把扯开领带,咬牙切齿地俯视她。
彭盈闭了闭眼,道:“我头疼。”
“脑震荡!”俞思成气得发笑,“你是不是想干脆失忆算了?”
“俞思成,你小点声说话,真的头疼。”
她现在有护身符了。
俞思成果然安静下来。
闭上眼就慢慢意识模糊,连小王助理什么时候给她擦的身子都不清楚了。但也睡不安稳。
脑子里时不时地浮现清晨念景读的句子。
“人们渴求着永恒赋予的美好,畏惧着时间带来的衰老。”
“‘孩子,你抵达不了的地方就叫永远。’”
“‘哦,只存在一种永远,就是永远也不可能有永远。’”
人生从未有过永远,只有失散。
或者说,不停失去,才是永远。
突然睁眼,屋里一片漆黑。
窗帘开着条缝隙,可管窥城市灯火。
试着抬手,才挪到床沿,肋骨上的疼痛就迫得她重重垂下手。
她因为疼痛而倒吸冷气,小口小口喘气,生怕再惊动了伤口。
不料台灯应声而亮。
不是小王助理。
而是郁南冠。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走开,又回来。把床摇起来微小的幅度,将温水一勺勺喂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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