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冠看着她,又是怜惜又是愤怒。这软弱和刚硬的情绪相碰撞,几乎逼疯他。
“彭盈,这两条如果以后找到更好的办法,如果结婚后你觉得我做得还不错,我们再修改行吗?”
彭盈听出他的让步,感激地接受:“好。”
郁南冠松口气,想进入下一议程,还是忍住了,主动问:“还有别的条件吗?”
彭盈抬头看他,不可置信:“我能保留追加条款的权力吗?”
“可以,”郁南冠很干脆,“我相信你会待我很公平。”
彭盈垂下头,实在想不到他会接受这么苛刻的条件:“多谢。”
郁南冠被她这一句搞得哭笑不得。
“那么,我约摄影师来潘西拍一套婚纱照,婚礼还是回莘城举办行吗?”
“婚礼?”彭盈不解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我不要婚礼。”
郁南冠咬牙。
“我在想,如果五十年后我们还在一起,再补婚纱照和婚礼吧,”彭盈转头看围墙上的花,喃喃地说,“我不太喜欢那些形式的东西。”
听她这一说,郁南冠又安静下来。
如果五十年后……
他忽然便理解了她所有的“不平等条约”。
尾声南冠
我看着郁南冠被夕阳拉长的影子,想起大学里曾为了峰少的一个演唱会省吃俭用两个月。。。。。。
现在已记不得那场演唱会的激动和亢奋,唯独还记得一首歌——《影子的爱情故事》。
连在一起不算差/没法分离才可怕/谁又会对背影讲声你好吗
未必转身安慰它/但却暗中牵着它
爱是日的月的光/我是谁的谁的影/面前或斑斓或惨淡/放不开无办法/你是极高傲的身/我是谁卑微的影/从来未亲近/问怎么撇下
霉雨是哥哥的影子,我是顾梁翼的影子,俞思成是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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