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古代这叫及笄!可以嫁人了!”
“可是我们在现代,还得再等五年呢。”小丫头说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不逗逗真可惜。
“哥哥!又有男同学给霉雨写情书了!”
“小雨喜欢吗?”
“……哼!冥顽不灵!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仁至义尽,今年的‘折梅戏’你自己看着办!”
小丫头气冲冲地挂了电话,说话那语气,那老气横秋,彭简失笑。
室友从电脑屏幕上挖出脸来:“媳妇儿的电话?”
“没听见喊盈盈?”另一人跟着出来,“明显是他那宝贝妹妹。”
“我说,你什么时候把妹子拉出来给兄弟看看,肥水不流外人田。”
彭简随手捏了个报纸团,笑着砸过去:“就你那双臭脚,盈盈单身你也别想。”
彭简当然知道十五六岁有多危险。在“折梅定终身”和“引诱未成年”这两个形象完全不同但实质一般无二的说法里折腾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定了终身的好。
潘西今年的梅香是和雪一起来的。
总有人天天在盯着梅林,看到第一枝吐蕊的梅花,想要定情的小伙子开始挨家挨户敲门通知,统计要到场的人。
小柳哥上了敲开彭家门,谄兮兮地对彭简笑:“简弟,你还不用参加吧,你的对象还是小花蕾,离开花早着呢。”
彭简笑笑:“她突然喜欢上梅花了——不好意思啊小柳哥,这一次我要参加了。”
小柳哥立马耷拉了脑袋:“简弟!我给你喊哥了行不?这一次就算了!”
彭简揉揉小柳哥的鸡窝头:“抱歉哈,我留第二枝给你。”
彭简十八岁生日那天恰逢那一年第一枝梅开,他跟着一群二十多的小伙子一块儿下水,最后他把梅花都插到叶秀的花瓶里了,其余的参赛者才拿着梅枝跑回来。
因此,当潘西的小伙子得知彭简对洛家那小姑娘有兴趣时,高兴得蹦。
彭公子下一次抢梅花可是要七八年之后去啦!
今年的“折梅戏”定在第二天。
晚上,彭简镇定地看彭盈做的读书笔记,时不时写上两句。
彭盈紧张得很,来来回回地走。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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