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是思想开放的当代人,可他也不能否认,他可以不去想,但不证明真的不在乎。
在他几年没见刘迪的时候,曾无数次回味那个夜晚,无论何时闭上眼,依然能美妙到久举不衰。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承认曾与刘迪的一夜情是和别的女人有很大不同的。当然,他也没参与过太多,但他觉得仅靠他曾参与过的那部分,就足够验证了。
尤其是在这零零落落的几年里,被无情的现实打击之后,他更万万不能承认,自己是爱上刘迪了。
宁川不肯直视这种感受,他一字命名之,贱。
然后他试着让这女人的名字在自己的生活中逐渐淡去,陌生的足以被遗忘在月份牌的陈年老历中的时候,人生又一次贱兮兮的相逢。
宁川尝试像此刻一样别过脸,但心底的刘迪,她那温软的身体,修长的腿,还有白皙皮肤上像烫出来似的的小红痣,在他脑海中一波波的冒出,都那么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追2
宁川想了良久,他回忆,他思索,他憧憬,却也担忧。
时间够久了,刘迪的那些灰色的人生是否已经在她心里成为了过去?是否还有什么是她永远不能忘却的记忆?飞机已经飞往伦敦,宁川义无反顾跟来的时候就不打算在若干日子后以‘一时冲动’来定义自己的这个决定和举动,于是拼命发掘自己的内心,想给自己一个完整的答案,更想用完整的态度来对待自己和刘迪相差了八年的碎裂的时光。
奇妙已经在半途被周放抱走了,宁川乐的安宁的守着刘迪,又过了很久,看她还在熟睡,忍不住毛手毛脚,想去抚摸一下她的脸,或者一亲芳泽。刘迪睡的有点不安,做了很多光怪陆离的梦,最后一个梦是眼前飘过一大朵云,映着阳光金灿灿的,突然从云朵中蹦出一只野猪也被阳光照的金亮的,一直跑向自己,直到眼前。
刘迪吓的一哆嗦,赶忙睁眼,不巧正好看到宁川几乎不到十公分距离的面孔,同样被机窗外的阳光照的发亮,和梦里的野猪一样的角度,刚好,光线下的毛发也是一样的金黄。
刘迪赶忙闪躲,“有病啊!吓死我了。”
“梦见什么了,一睁眼就吓死了。”宁川有点心疼。
“废话!你干什么呢!躲我远点!”
宁川慢条斯理的说,“我给你相面呢!”
刘迪瞪他一眼,“神经病!”
“哎?你不信是不是?我还跟你说,周放一定没告诉你我家传会看命的。”宁川煞有介事。
刘迪当然不信,“呵!那你们家是靠算命发家的呗?”
老爷子明明是政治部的高官,大哥明明是贸易行业的龙头,变成算命发家可有点对不起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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