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抬头望宁川这看了一眼,垮着脸说,“他有透视眼?我他妈还发射光呢!!”
宁川为这个成就整整笑了一路。
下飞机的时候,刘迪死也不搭理宁川。想着自己在头等舱尖叫着逃离宁川的时候,即使背对着他还不忘捂着屁股,简直是丢死人了!跟这死宁川在一起真是倒霉,次次都出丑。
虽然是被耍了,但她就是不知道宁川到底如何得知自己这么准确的隐私的,真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又不能问,只好自己闷在心里,想着哪天一定要把宁川灌醉了问出个答案来。
为了让大家有个舒适宽敞的居住环境,从伦敦开车几经周折终于到了周放位于伯明翰的住宅。宁川进庭院的时候就表示了完全的嫉妒和醋酸,刘迪不堪忍受他的喋喋不休,讥讽道,“有本事你自己挣啊!老太太一样,有什么可叨咕的!”
宁川反唇相讥,“嘿!就跟你见过多大世面似的!我都怀疑你见过别墅吗,土包子丫头!”
刘迪撇撇嘴,给了一个“非我族类”的姿态,宁川抓住机会就穷追不舍,又马上阴阳怪气儿的说,“哎,不过,你要是以后嫁个有钱的什么的,说不定真就天天住别墅了。”
刘迪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顿的说,“你等着,我结婚,一定让你观礼,我让你好好看着我到底是怎么分别从十套别墅让男人一次次接出去的!”
宁川哈哈大笑,心里却老大不乐意的嘀咕,丫头野心不小,婚前就打算勾搭汉子套牢十套别墅?宁大爷在此,再沾花惹草你试试!
除了周放第二天开始忙碌工作外,其他人在别墅休息了两天,保姆和厨师还没请到,刘迪自然是前后不离莫铭,看孩子什么的是主要任务。宁川经常会找机会向莫铭或者周放打听刘迪的家庭或者生活情况,哪知刘迪在飞机上被耍,早做了安排,一律不许这两人泄漏口风。宁川自然是什么也没问出来,周放如此腹黑,自己折腾十几年才把莫铭娶到手,焉能大方看着宁川痛快的手到擒来?
琢磨了一下,经常有意增加他的情路障碍,还偶尔告诉他刘迪家里曾经艰苦度日,小时候差点卖给人家,通过自己努力考上北外实属不易,现在户口本上都还是人家的户名,所以是一个值得疼爱的好姑娘。
得到这个解释,宁川虽然唏嘘但到觉得心安些,毕竟这很好的解释了刘迪上大学之前就被包养的原因了。
宁川更觉得这次伦敦之行实在必要,环境的大好优势不容错过,共同出行是首要计划,其次就是异国生活容易思乡情怯,情感脆弱之际,顽石也好攻克啊!
说到就做到,宁川几次主动邀请刘迪共同出行都被刘迪以没兴趣拒绝了。她到不是记仇,主要还是因为关系陌生,一起出去能有什么交集?再说和一个年轻男人,她虽然感觉到宁川对自己奇怪的好感……但她根本无心延伸这样的想法,年前有过一次血的教训,无论如何,刘迪不想身陷囹圄。
出师不利,宁川有点着急。再加上周放时不时的“不小心”提到宁川的沾花惹草的情史,
刘迪就更对他有了敬而远之的心。
被周放深深攥着短处,宁川哭丧着脸惹不起,刘迪油盐不进,他一时也没了主意。
不成想老天有眼,第五天的时候,莫铭的孕检医生让她们来领各项检查指数的报告,并面授叮嘱要购买的一些营养及维护药品,周放为乔氏的英国分公司忙的时刻不停,每天往返五六个小时的车程已经颇为辛苦,莫铭不忍让他操心,虽然找个男的出去毕竟安全,但刘迪有语言优势,希望她能代劳。
刘迪自然答应,宁川一看时机已到,赶忙说自己在伦敦时间不短,路程熟悉,要求开车送刘迪。莫铭觉得这样最好,刘迪为了能稳妥处理也没拒绝。
宁川开着车,身轻如燕,外面的空气也没那么冷了,路程一点也不嫌远了!要知道他可是仔细做了很久的文章,为了就是能在复杂陌生的路况下让刘迪不得不依赖自己,现在偷偷想着,心里乐开了花。
俩人沉默总不是事儿吧,宁川想辙找话题。
刘迪开始还跟他聊了几句,可每天晚上都照顾奇妙很久,睡眠不足,后来不知怎么坐着车又困了,还不敢睡,旁敲侧击的问宁川,“为什么不开导航?你认识路牌吗?完全不认识的路段,你怎么辨别方向?”
宁川满口答应着说导航陈旧不好用,好歹也是欧洲呆过四个月的人,路牌怎么会不认识!再说英国的路段他都熟,凭直觉也能找对方向,自夸自擂一番让刘迪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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