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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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迪又沉默,看了宁川两分钟,低声问,“说清楚什么?你都说完了,我现在知道你认识英文了,也知道你认识路,还知道你对汽车在行了,而且你们家业务神通广大,做事滴水不漏,行了么?”

        宁川咬咬牙,胸口起伏难平,他忽然伸手捏了捏眼前女人的下颌,心里周周折折,又恨又爱,挣扎半天才说,“……刘迪……刘迪,你,不是对我没感觉,也不是看不到我的用心,我到底怎么着你才能跟我好好的,哪怕就一次,真心的,毫无隐瞒的说说你的心里话?”

        刘迪半仰起头,看着眉目中带着丝丝柔情的宁川,酝酿良久,轻声吐露,“心里话?你想听什么心里话?宁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但既然在这个圈子里,我还是知道你所知道的……我有过很不光彩的过去,跟……交往过,同居过……怀孕打胎过,最后被抛弃了,又颓丧的生活过。我对男女感情是抵触的,尤其是你们这个圈子的人,打心底不想接触,我的心里话就是这些,你原本也都知道,何苦让我再说一遍?”

        “刘迪!你非要故意这么作践自己吗?这么自戕有意思吗?即使不心疼我难道不心疼你自己?”宁川觉得心口闷的喘不过气。

        “我没有作践自己,你瞧,今天你不是也成功把我骗的团团转吗?我就是一个特别容易上钩的人,所以我不是作践,我之前就是活该的。谁让我没有心没有眼光呢?那我现在只是不想让自己再贱了,诚如你所说,我想证明自己不是‘离了男人活不了’,我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了不也挺好吗?……所以,今天你说的、你做的,我现在明白了,也挺感动,但是,我不行。宁川,谢谢你的好意,如果够大方,希望你让我出去,我不想一次次的被人逼着回望过去了,因为……太烂了。”

        宁川咬着下唇,他从未像此刻一样无助,他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刘迪的心回到正轨,哪怕只是归位,都比现在好一万倍。听她口口声声说着自己都清楚的那些过去,多想说,“刘迪,我知道的更多,更糟糕,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有断过对你的念头,这还不够吗?”

        可他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望到了一层层深不见底的雾霾,好似看到了怎样不堪的岁月成了她心头的瘰疬,宁川想张嘴,却忽然没有了这么说的勇气。

        一段长长的沉默。

        两人相对无言。

        刘迪再度低着头,依旧不肯再说一句话。只是极其细微的轻轻抠着手心被宁川看到了,宁川心里一凉,甚至感觉她铁心要抱残守缺就是不肯再迈出一步了。

        干嘛呢?还继续装可怜?还是卖弄仅剩的那么一点脸面?宁川缓缓的,缓缓的转开了身,刘迪的眼睛斜斜的向下看了一眼他的脚,拧开门,出去,又带上了门。

        刘迪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又慢慢的走上了行廊。夜已经这么晚了,还上哪去找什么出租车,又回什么完全不认识的伯明翰呢?自己糊里糊涂的,还以为这两年活的明白了,却原来什么也不是。心里那艘船沉啊沉的……又被吞没在回忆中汪洋的海里。

        一秒,两秒?还是一分,两分……突然的,刘迪身体离了地,头皮一紧才反应过来,刚要挣扎,再一看自己已经在宁川的怀里。

        宁川满面怒容,却用了个公主抱的姿势,一边霸道的往回走,一边用他的手指紧紧着捏着自己。

        这个多灾多难又复杂多变的晚上,俩人第三度回了房间。

        宁川没有再松手,反脚踢上门,一口气把她抱到最里面的床上,松开手的同时,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扒掉她的外套,又上手要脱她的裤子。

        刘迪吓懵了,连忙阻挡,宁川毫不在意,一边压着她的双腿,一边不吭声的三几下就驳回了她挥舞的双臂,继续脱她的衣服。可见面对强大的对手,如果你反抗成功了,就是他太在乎你,谦让你,如果你不能反抗了,那就是他想通了,在乎到底。

        刘迪像负气到极点,也没有任何喊叫,只是默默的拼命折腾,两人像演一出不良情节的木偶戏。

        虽然不顺利,但宁川真的差不多扒光了她的衣物,只剩贴身的两件,而他自己虽然累的够呛但仍及时脱掉外衣,恶狠狠的一把揪过刘迪,呼啦一下盖上了被子。

        刘迪动不了,也没有再动。因为男人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那么那么的紧,刘迪甚至能感觉到他衬衣上的一排小小纽扣硌着自己。

        宁川也好像也意识到了,往后松了一点距离,单手解开衬衣,然后再次——全身心的,暖暖的贴过去,熨烫着刘迪一路以来泛冷的脊梁。

        两个人从头到脚都蒙在被子里,光线被遮挡,黑蒙蒙的,瞬间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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