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忧伤你太穷。
他说我老思想,房奴。
我说我没贷款。
他说那你还买得起胸罩么?
我说,买不起了。
他回,所以你胸下垂了。
房奴胸下垂
我知道他是讽刺我已经没有资格追求高品质的生活,我索性破罐破摔死皮赖脸问他借钱,他说行,嫁给我吧,我的财产都是你的,欣喜若狂的我定了机票日行万里。
到美国发现他骑着自行车来接我,跟我说为了准备婚礼把揽胜卖了,家里只剩一辆自行车,还二八式的。
我怒不可遏,一巴掌一巴掌的左右开弓打他的脸,可就是使不上劲儿,他笑嘻嘻的整个头像是胶皮的一样,瘪进去又鼓起来,我尖叫。
是卖车的导购把我叫醒的,我在办理大厅等手续的时候睡着了。
耙了耙头发,看看手机屏幕还是那句,胸下垂了。
没房的时候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有房了又一穷二白。
第二年情况略好,米国先生也要回北京处理些事情。
他常年在外,所有的学习圈、生活圈、工作圈也都是在美国,父母双亲早已移民,回京除了工作基本没什么牵挂,所以见到他的几率比中双色球的还小。
没有单独约见,只是朋友聚会见到他,我很生气,显然他的气色和皮囊都保持的不错,他用三只手指擎着酒杯听朋友说话,神情松散却又……迷人。
女人们除了我和小盒子之外别人都结婚了,只是各自的老公被米国先生一比,离婚想法的很多。
我看着这好笑的桥段突然冒出个念头,对刘迪咬耳朵,不仗义的女人马上大叫公布,小白要给米国写小说!
这个蠢货!我只是说拿他当原型创作,毕竟不是经常能认识有钱又……有钱的男人。
女人们不满,咱们米国从二十岁帅到现在又将继续帅一辈子,这身高、这学历、这家境都是白给的吗?你咋只看到钱?
我撇撇嘴,好狼不与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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