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阳光洒满一室,经由欲飘欲掩的窗帘,延伸至床上那道莹白的裸体身上。
「喔……」范乐锜用手遮住阳光,轻吟了声。
老天,她昨晚是干了什么好事,否则双腿间怎会如此疼?
那疼,是酸到骨子里,如同她看过的一本书,和八个男人同时搞过,也没这么──
范乐锜霍地坐起身,如瀑的黑发洒在藕白的双肩上,她飞快翻开白色的棉被,察看腿间有无红色的血液──
(bp;怎么会没有?!
明明有一个男人闯进来,绑住她,还……范乐锜摸着根本就不像有经过欢爱、整齐干净的床单。
光着脚,范乐锜用被单围住身子,走去门边,发现门也是锁着的。她房间里的一切都像原来的样子。既找不到蒙住她眼的黑布,也没有捆住她双手的绳索。连浴巾都在昨晚她拋下的原位。
颓坐在床上,范乐锜思索着昨天晚上那真实得不像梦的激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密室那幕令她记忆深刻,于是自编一出梦来满足自己?
可是,她从未做过类似的梦啊。
那梦太真实了。而且她腿间的酸痛做何解释?
老天,她该不会……拿根东西,在梦中自己取乐吧?天哪,请保佑不要让她得了精神病……
彷佛是响应她,门边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看护小姐,都已经日上三竿,妳该不会是觉得东门家的床太好睡,想要偷懒吧?」
用盘子敲完门后,绿绡扠腰倚在门板,拉开嗓子,巴不得同在古堡东侧的京少也能听见。「告诉妳,懒女人在这里混不到饭吃,所以妳赶快给我──」
门霍地被拉开,绿绡差点跌倒。「妳──」
「妳这么早就起来?」范乐锜站在门口,将被单拥在胸前。
「是呀。」绿绡摸摸头,笑道。
不对,她干嘛像个白痴般朝她傻笑?!「不早了!我是个勤劳的女人,哪像有人都早上十一点了,还一副荒淫靡烂的样子──」
「妳真像麻雀!没事的话,请妳离开。我待会儿还得送药过去给东门先生。」范乐锜转身走回房间,却有人不请自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