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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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很可恶哦!」绿绡跺脚,紧跟在石丸奇後头离去。

        范乐锜望著两个活宝的背影摇摇头,不知道自己已成为两位访客观察的对象。

        「你很特别。」巫砚大胆表示,凝视著范乐锜。这张容颜令他忘神。

        范乐锜愕然抬首,不知道这位东门京的主治医师——为了东门京的复健,他们曾在医院见过几次——所指的人是谁。

        「我是指范小姐你。」明白范乐锜眼中的困惑,巫砚解释得更清楚。

        「没被绿绡吓走,又没扑上欧阳及京少的看护,你是唯一的一个。」巫砚对她的倾心,恐怕全世界都看得出来。

        奈何范乐锜自觉无福消受,只得装傻。「所以我才有本事留到现在呀,巫医师。再说绿绡并不可怕,欧阳和京少虽然迷人,但我并不是花痴。」她转头朝向邢迎台,「邢小姐,你和巫医师一起来,是要找京少?」「我和巫医师是在门口碰见的,但我的确是来找京。你能帮我通报吗?」邢迎台说道,描绘精致的柳眉,流露浅浅的忧郁。

        「当然没问题,请邢小姐稍待。」范乐锜恍觉心被针扎了下,脸上堆起笑容。

        「麻烦你了。」刑迎台四十五度微微倾身,态度谦和得令人无法挑剔。

        五分钟後,范乐锜带来的回覆是东门京请邢迎台到他房间。

        她酸酸地想,当初她来时还得隔两天才能进到他房间,没想到他前女友一来,便可以通行无碍地直驱而人……

        当范乐锜思觉得自己像个怨妇,自怜自艾之际,巫砚不知何时已坐到她身边。

        「你哭了!」只剩下两人,巫砚好心地动手揩去她的泪。

        「啊?」因为巫砚的举止,范乐锜才发现自己掉眼泪。

        两排黑扇子沾著泪珠,楚楚动人。她皱了皱俏鼻,「我没有哭,是这几天感冒,鼻头容易酸,眼泪很容易不知不觉掉下来。」她起身费力解释著,

        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脆弱。

        巫砚也跟著站起来,从後面环住她的肩。「乐锜,你是不是在这里受了委屈?」「巫医师,请你不要妄自猜测。」乐锜?谁给他这种权利如此亲密地唤她?!

        「京少是你的好友,你认为我会在他这边得到什麽委屈呢?」她不著痕迹地走离巫砚可触及的范围。

        「对不起,我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分关心你。如果你不需要这份自作多情,那麽我向你道歉。」巫砚风度翩翩地表示。

        范乐锜转身,直视那张英俊的脸孔,为自己的小气感到可耻。「巫医师,你不用感到抱歉,是我不对。你就当这几天我身体不舒服,所以胡言乱语,别和我计较。」

        生病是假,莫名的情绪起伏是真。范乐锜的无助之情,全写在脸上。一对已分手的情侣,关在房间里能做什麽呢?

        缠绵、缱绻,然後两情相悦地进人浑然忘我、干柴烈火的无人世界?

        有人悄悄地在她的心底纵火,那把火,名为嫉妒。此刻正熊熊燃烧著,正如那夜她身子的难熬炽热……为何嫉妒这样苦?为何这样的苦不能语?为何她得眼睁睁见心爱的人被夺去——

        心爱的人?!范乐锜惊觉心中溢出的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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