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乐锜静立在他的怀中。「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别人……我们能不能只当兄妹就好?!」
「你不可以这麽残忍!有谁比得过我细心守候你二十年的心?乐锜,你一定要把心找回来,然後嫁给我!」唐索靖执意道。
为什麽两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人,都说她残忍呢?
难道她真的是一个残忍的女人?
「找不回来了!我爱他,又不想爱他;不想爱他,又很爱他……在我的成长过程中,碰到了疑惑你都能帮我解决,这一次你能不能教我该怎麽做?」隐忍了七天的情绪终於倾泄出来,她泪痕斑斑。
她实在不应该伤害这麽爱她的人,可是东门京的爱语,她就是没有办法置若罔闻!
「你……」唐索靖没料到他的情敌在范乐锜心中,分量如此重。
她很少哭的,当下却流了这么多眼泪……
「我不逼你。别哭了,都快像只小花猫了!」他用手拭去她芙颊的泪珠,发觉她身子倏地僵硬。
范乐锜呆愣地望向唐索靖的肩後。
重重人群中,一个黑色的人体向她迎来。
大热天的,只有他一个人黑发、黑墨镜、黑衣、黑裤、黑色风衣;疾走的身影,稳健的脚步,像是这个城市里的地狱使者。
她愕愣地捂住菱唇,「我的天!他来了……」
东门京万夫莫敌的气势,如此光明正大……
他不是怕光吗?!
发觉她的怪异,唐索靖回过头,却只来得及迎上一记拳头,接著一辆黑色长型轿车适时停在他们身旁,在他全然措手不及下,范乐锜被朝他挥拳的黑衣男子劫上车,扬长离去。
车上沉寂静,一双健臂不容她反抗的紧紧拥住她,让她只能卧适在那片宽阔如黑海的胸膛。慑人的麝香,熟悉的滚烫气息……因著七日来的营养不佳,她旋地晕厥过去。
纷纷飘洒的细雨,驱散些暑季的热气。
细细的雨丝,伴著些许风儿,微微凉凉的滴洒在窗棂上。电子仪器运作的哒哒声,宛若悠长的叹息,回荡在需要空气流通的房间内。
床边,一个面容凝肃的男子,用湿布擦拭著安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雅绢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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