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男根不断的往上顶弄着她的花穴儿,然后缓慢的律动却愈来愈不能满足他,齐昊加快往上顶弄的速度。
「齐、齐昊,不行这么快啊。」沈嫣霏细细的喘着气,她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男根却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顶进花穴儿。
一阵阵强而有力的撞击将她的身子顶了上去,坐在精瘦的腰腹上的她一次又一次的往上跃动,节奏却不是她能掌握的。
「可以的,你的小穴儿够湿润。」愈来愈湿润的通道润滑了他的男根,让他能顺利的穿梭着。
「你忘了有孩子吗?」她努力的攀着他的肩颈,她的双手就快让他给撞散了。
「不会有事的。」他已经压下奔驰的欲望,他要是真的释放出对她的索求,她早哭了出来。
虽然小腹深处窜上了一股欢愉,但是她也担心他的力道会伤了孩子,他真的有减轻力道吗?他还是撞的她有些疼痛。
虽然没有像平常这么疼痛,但是她还是不免担心。
过了许久,齐昊在最后一次撞击的时候将一道滚烫的热液射进花穴儿底处,男根深深蝗埋在抽搐的小腹里。
「昊!」她的身子猛的窜过一阵颤栗。
齐昊压紧了她的下腹,男根更是杵在花穴儿里不出来,他拥着她缓缓的翻身,闭上双眼的小脸美丽极了。沈嫣霏全身无力的瘫在他身上,小腹的抽搐让她频频的娇喘着。
「昊,我好累喔。」她疲倦的说着。
「睡吧。」他密密麻麻的拥着她,不让他们之间有任何空隙。
齐昊和沈嫣霏相偕从医院里走出来,他的大手就搁在她的腰上,每次产检他都会陪着她。
父亲已经过世了两个多月,这段日子以来她真的很感激他。他不但帮她处理了父亲的所有后事还替她阻绝了所有麻烦,父亲的债主不会来找她,因为他替父亲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武霖告诉她,以齐昊的权势,他可以不用替父亲还掉赌债也可以让人不敢来找她的麻烦,但他不是替她还清了父亲的所有债款。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才好?他总是毫不犹豫的拿出大笔金钱来帮助她。
前些日子他说想要去登记结婚,她马上点头,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可怜她才说要跟她结婚?还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说要跟她结婚?只要他愿意和她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就好了,如果她再失去他,就算有孩子她也活不下去。她已经不能没有他了。
「齐昊,我自己搭车回去就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自从知道父亲的死讯之后,他便形影不离的跟着她,直到这几天才好转一些。她喜欢这种无时无刻和他相偎在一起的感觉,但是她不能任性,她不要他有厌烦她的一天。
「很多事情我已经交代给武霖了。」搂着她的腰改而牵着她的手,五指与她的小手相扣着。
「你不要担心我,爸爸的事情我已经可以看得很开了。」
武霖说的话或许直接坦白但是并没有错,他说赌徒的下场就是这样。跟担心深怕她受到一点刺激的齐昊比起来,武霖说的话总是要来得残忍许多。她不会因此而讨厌武霖,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爸爸总是爱赌欠钱,最后的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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