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耳刮子打得发蒙,挨打的小子晃着脑袋四下乱找。
“谁,谁?干什么?”
那小子一边晃脑袋,一边问。
不是这哥们儿傻,是牛小伟下手太重。牛小伟这双拍树的手,不拍树改拍脑袋,脑袋是肉长得,能好受得了?
看着这哥们儿晕头转向,牛小伟又伸手把他提溜起来,说:“长能耐啦哈,会耍钱啦哈?”
这哥们儿这才看清打他的人是牛小伟。
看清是牛小伟,这哥们儿一声不吭了。不仅一声不吭,连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这哥们儿像是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牛小伟更来劲儿了。
“说吧,你们不是好曝光吗?你不是总觉着自己正义吗?怎么自己也玩上这个了?”
牛小伟看着这主儿,没好气地说。
“这,这不是你牛哥的场子吗?”
这哥们儿小声说。
“呵,合着你这是给我捧场来了,是不?我叫你们来了?”
牛小伟气坏了,拔高了声调说。
牛小伟怎么能不生气,他这样一说,就等于坐实了牛小伟让他们来的。牛小伟怎么能背这个黑锅?于是他又愤怒了。
“不是,牛哥,不是。我们不是想试试,以前只是听说过,没看过真的。尝试,我们只是尝试。”
到底是县电视台的人,会说话。
这样说话,牛小伟还是能接受的,于是他看了一眼杜鹃,然后说:“跟着我走。”
说完,牛小伟又转到另一桌。
“这个也是?”
牛小伟在一个人边上站下,然后问刚才挨打的那哥们儿。
那哥们儿点了点头。
“啪”又是在后脑勺上来一个老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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