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性质是一样的,但是呢,只要你能上钱,啥年代都能免遭杀威棒。”
我使劲地连点着头:“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绝对是真理,什么年代都成
立。对了,大大,弄个手机玩,得花挺多钱吧?”
谢老转儿贴近了我的耳朵说:“这个不光是钱的事儿,比方说,那个甄一凡,
家里有矿,还是那个葛岩,爹妈都是京官儿,他们想打电话随时可以。你是个老
实孩子,非必须用到的话,最好别在里边玩手机,搞不好会有麻烦。”
这时管教大声吆喝起来干活,我手扶着墙站起身,伸手扶起谢老转儿,顺势
悄声说:“大大,我就是想到了,随口跟您这么一说。”
劳动内容是装包淘宝上卖的衣服类商品,都是彷名牌的山寨货,看守所里干
的活,大多是这种人力手工劳动,有的直接在号子里干,有的需要到劳动车间。
这种劳动没什么技术含量,我已经干得很熟练,动作机械地干着活,回忆起
了为怎么进的看守所,思绪不由地飘回了来京上大学的1999年。
“嗯?怎么一竿子支回上世纪了……”马上自己打断了回忆思路,我想了一
会儿,在心里嘀咕着总结道:“我是唐山人,99来京上大学,毕业赶上‘非典’
没找到工作,因01年去沉阳看过十强赛,亲身见证了中国足球踢进世界杯,毕
业后去了沉阳,05年又来了北京,在朝阳区的爱民社区,租房住过约一年,而
后辗转到过深上广等多座城市,16年又来了北京。还有,从上大学时,就参与
交友和夫妻交友,玩了差不多整了十年,算是玩得非常明白,其实是理论远
大于实践,从10开始,写起了网络,为了专心写作,不再玩交友和夫
妻交友,并清空了相关的好友。好了,从16年二次当北漂儿,在网上认识
了一个熟女开始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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