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舒歌拖着行李箱从机场通道走出,与肖洒站在外面,看见她出来,嘴角扬起宽心的笑容。
“死货,终于舍得回来了啊~”肖洒走上前,在舒歌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张开双臂,紧紧的拥住她。
“有那么舍不得我吗?我可记得当时有个人,独自跑到丽江,好几个月不回来呢。”舒歌笑笑,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跟着她开玩笑。
“我认真的。”肖洒说着,更加用力抱紧她。舒歌愕然,心中已然明了。她默然,伸手轻拍肖洒的后背,似乎在无声的告诉她,她没事。
“以后,受委屈了,不许自己一个人承受,懂吗?”
良久,肖洒认真的说道;说话的时候,眼中泛起泪光,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舒歌这傻姑娘,有什么事情,总是自己憋在心里;对着别人的时候,总是强颜欢笑掩饰。
犹记得她母亲过世那年,舒歌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不跟人交流,独行独往,性子也变得冷傲孤僻,那个样子,好像持续了一年多;后来,阿泽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大哭一场后,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起初她真的以为她没事了,知道后来才知道,她哪里是走出悲伤了,她是将那些事情,全部尘锁在自己的心里。
每当夜深人静或者醉酒时,才会看见她脆弱的一面。
那个时候,肖洒总算明白,为什么每次兰泽看舒歌的眼神,除了满怀爱意之外,眸低潜藏着担忧。
那个时候,她说,舒歌这蠢货,真是有够矫情的。直到有一次,班里的一个女生,四处散播谣言,说舒歌的父亲有了外遇,联合情人将自己妻子杀死,制造成意外的假象…。。那一次,肖洒第一次看见,原来舒歌会跟人打架,样子柔柔弱弱的她,竟然将那姑娘给揍得满地找牙。
至今肖洒还记得,当舒歌从教导主人那出来的时候,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是她小脸满满都是倔强,明亮的眼瞳,透着浅浅的哀伤。
后来,打架的事情被压了下来,不知道是舒歌的爷爷在背后出面,还是校方为避免影响,事情随着那位同学的转学结束。自此以后,再无人在舒歌面前提起她母亲的事情。
再后来,她被耀眼的光芒笼罩,在她身边萦绕多年的话题,就是与钢琴王子兰泽那扑朔迷离的关系。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她的心,早已经被一个叫做林庭延的男人占据了。
可是,林庭延呢?
那个男人,这一次会偏向哪一边?是他母亲,还是他的妻子。
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只是在舒歌对上她目光的那一秒,抿着唇微笑。虽然回到了市,但是舒歌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转头跟着一起去了公司。
舒歌与前脚刚踏入z-r,迎面向她们走来;不屑的转开视线,而舒歌与,两人对着彼此微笑,算是招呼,若无其事的从她们身旁走过,没走两步,喊住了她。
“舒歌。”
舒歌停下脚步,微蹙着眉头望了过去。
耸耸肩,无所谓的佻眉。
“有空给阿泽去个电话,他好像挺担心你的。”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望着消失的身影,舒歌走神了。旁边的轻拍她单薄的肩膀,“先进去再。”
舒歌回过神,对着她笑笑,两人一同收回目光,脚步继续前行。
刚走进办公室,舒歌将背着大提琴随手放在一边,哀嚎一声,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发出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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