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言点头认同舒歌的话,鸿福堂是市早期发展起来的老字号,经历了民*国的纷乱,改革开放的创新走到今日,实在不容易,他们这些老一辈的人,也念着那股味道,所以得了空就会吃上几口。
说起老企业,他忽然想到林氏集团;前几天林庭延忽然约他见面,他以为又是跟公司有关的事情,不想他却意志坚定地对他保证,就算今后林氏回归了,也不会放开舒歌的手。
他在惊愕过后,心里是安慰的,舒歌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
“可不是,店面都满座了……不过幸好不塞车。”舒歌下巴抵在轮椅扶手上,望着舒天言,甜甜的说道,接着将视线转移到不远处的身上:“不然,我又要被某个管家婆唠叨死了。媲”
闻言,白了她一眼:“真不要脸,谁有这闲情逸致唠叨你?”
“就你这个充满闲情逸致的人呗,刚才我进门的时候不就满脸惊愕么?你敢说你心里不是预备着我晚回来的?”舒歌说着,一边拆开盒子,打开盖子,将勺子放在里面再递到舒天言手里。
气结,这能怪她么?谁让她平时没准时过,还好意思说。看着舒歌得意的对自己挤眼,一下子被她惹恼了:“你个没心肝的东西,亏得我刚才对着舒爷爷夸奖你来着,浪费我口水……”
舒歌嗤的一声,撅着小嘴儿,佻起眉头,一脸不相信的望着她。
“你居然会夸奖我?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可信呀?”
“你……”
被气得直想彪脏话骂人,碍于舒天言在场,姑且让她先占上风;她两眼一眯,带着危险的微笑望着舒歌,似乎在告诉她:小样儿,你给姐等着,晚点再收拾你。
舒天言笑笑,任凭这她们吵闹,低头吃着碗里的甜品。
入口即化,柔软的水果夹着淡香,甜味填满口腔,心里却是苦涩,他没有在舒歌面前表露出来。
过了一会儿,被人喊去开会,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舒歌与舒天言;两个人坐在那,静默无言许久,舒歌忽然站起身,推着舒天言走到窗台边,瞭望着江边的景色。
有些刺眼的阳光洒落城市各个角落,平静的江面泛着波纹,大厦反射着光线,一缕缕金色透射过来,为整座城市增添了几分光彩,勾勒出一幅宏伟的油画。
“舒歌呀,你太奶奶的话……”良久,舒天言打破沉默,转头望着舒歌,有些吞吞吐吐的,有些难为情。
“爷爷,我早就不在意了。”
看着老人家苍老的面容上略过尴尬之色,舒歌把话抢了下来,嘴角挂着苦涩的微笑。
“因为在乎,所以才恨着,我知道,其实她心里并不想嘴巴说的那样。”
“难为你了,受了她这么多年的冷言冷语。”
想到倔强的母亲,舒天言也满是无奈,当年的事情,说不清楚谁对谁错,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舒歌这些年并不好受,脸上无所谓,心里却压抑着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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