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兰泽说着,修长的手指还在自己眼底下划过。
舒歌并没有理会,带着疲色的眼瞳望着他。
“你昨晚,跑哪儿去了?”
在过去一年多的时间里,兰泽陪着舒歌学习手语,舒歌的比划,他自然是看得懂的。
兰泽凝眸,想了一会儿,放下杯子,从茶几上拿起舒歌随身携带的记事本跟签字笔,刷刷的写下一行字,然后递到舒歌面前。
舒歌看了兰泽一眼,他眼神里的传递的信息,舒歌纳闷,于是伸手接过本子。
他受伤了,我送他去医院。
兰泽并没有告诉舒歌,自己从医院出来,去了避风港,后来陈信旋过来,两个人喝了一晚上的酒。
看到页面上的那行字,舒歌心口猛然揪了一下,隐隐的疼痛。
他是揽下自己摔倒的时候受伤的吧……想起自己昨夜,疯了似的逃跑,舒歌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比谁都要胆小。
即使毅然地回到市,舒歌还是没办法让现在的自己面对那样美好的他。
心头萦绕着兰泽的话,舒歌忽然想起,他将自己扯回来,双双摔倒在地的时候,好像他的用身体护住了自己,他的手……这个笨蛋,他应该喊疼才对啊?
想着,她又转念,眼眸酸涩,泛着光,却倔强的装作若无其事地对着兰泽,点了一下头。
就算他喊疼,自己也听不见;怎么可能会发现他受伤了。
“要不,去看看他?”兰泽手里的笔,又在纸面上加了一句。
舒歌摇摇头。
“上楼休息一会儿吧。”
她咬着唇压抑着,纤细的手指比划完,用力将本子里的那页纸撕掉,合起本子,准备从兰泽身旁走过。
兰泽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回头望着她的侧脸。
“舒歌,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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