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无药可救了。
陈茹默闻言,缓缓的抬眸,望着眼前棱角分明的男人,总算是有了反应。
爷爷,她知道。
那个知晓她过去,却依旧疼爱她的爷爷,他走了。晶莹的泪水吧嗒的掉了下来,陈茹默难受的闭上双眼,空气中,只有她跟陈信旋粗重的呼吸声。
“什么时候的事?”
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难听,湿润之中又夹着厚重的鼻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泪流得更凶。
“五个小时前。”
“他说了什么?”
陈信旋忽然抬眸望着窗外的参天老树,透过干枯的树枝,天色好像一点点的朦胧亮了起来。“他说,出殡的那天,不许你出现,还有,不许告诉你他墓地所在的地方,以后连拜祭都不许。这是他生前,唯一提到你的话。”陈信旋的声音很平静,过来的时候,他一路在想,到底要不要如实告诉陈茹默这些,可回想起爷爷病重期间,几次重复了这番话。。。。。他也就说了出来。
“纵使我想去,林庭延也不会允许的。”
陈茹
默听完,淡淡的笑起来。事情公开的那天,外面挤满记者。后来,老周出现了,记者也就全部散开了,只是她依旧被困在这屋子里头,半步也离不开。
老周说,在林庭延还没决定如何处置她之前,她是走不出这宅子的。
所以,当听见陈信旋说,爷爷不许她出现在丧礼上时,陈茹默没有觉得不满与怨念,而是宽心的释怀。
兴许是因为过往的种种事情,对于陈洪,陈茹默是怎么也恨不起来的。
“姐,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做出那些事情吗?”
陈信旋抽回视线,凝望着陈茹默,再次低沉的开口。
“你曾经跟舒歌还有初雪,都是很要好的不是吗?”
“你想听?”
陈信旋望着陈茹默,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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