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不是好好的么?”
“日常活动是没什么问题,但如果重新拉大提琴的话。。。。。。”
兰泽说着,忽然停顿了下来。
那一双手受伤的程度,怕是再也不能拉琴了吧。。。。。。他记得,当初军医院的副院长告诉他的是这个答案。
后来,时间久了,他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结了。
因为那个时候,舒歌已经决定把大提琴拿出去拍卖,从此不再碰琴。“你想舒歌重新再拉大提琴?”
林初雪望着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不止是我,相信你哥哥也是这样想的。”
少顷,车子驶入了颐和山庄别院小道,兰泽抬眼望着两旁明亮的路灯,悠悠地开口道。不久前在医院,他那样认真地为她按摩,按的每一处位置都是有讲究的穴位,想来是跟医生特别学习过,不然他也不会这样动手。
于是,从出病房的一刻,他就在揣测林庭延的想法。
“我哥他。。。。。”
“只有舞台上拉大提琴的舒歌,才是最明亮动人的。”
“可是她的那双手,还有可能再触琴弦吗?”
林初雪闻言,毫不犹豫地提出自己的疑问。
当初她受辱,思绪浑浊不清之际,只记得工厂内回荡的那一声凄厉惨叫声。直到纽约清醒过来的时候,林初雪才知道,那是她双手活生生被陈茹默尖锐的高跟鞋穿透而发出的声音。
当看见她手上疤痕的一刻,初雪一时没忍住泪水,忽然在她面前哭了起来。
从那陈旧的伤口,她已然能猜到,钻心刺骨的痛楚,她当时还忍着浑身的疼痛,将她匿在了芦荟丛,自己去引开他们,最后还堕入海中。。。。。。每每想起,初雪心中愧疚不已。
“阿泽,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良久,林初雪湿着嗓子,沙哑地问道。
“这也正是我
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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