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怜丹结结巴巴象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地道:“不过……就是……就是……”
鹰飞好不容易等他松开手指,一听他说有办法那高兴劲可就别提了,但见他
这样吞吞吐吐不由得一阵不耐,“倒底有什么办法,别他娘的买关子好不好。”
“不是我买关子,只是这方法有点古怪,说来我怕你误会啊!……”年怜丹
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道。
鹰飞恨不得狠揍他一顿,不耐烦地嚷道:“倒底怎样,你只管说来听听,只
要能救得她一命,怎样我也依你。”
年怜丹迫于无奈地慢慢道:“从她体内的伤势来看,她应该是在和西藏密宗
流派的一位绝顶高手对掌时被对方震断了心脉,这位高手想来应该是红日法王,
因为除了他,西藏密宗里我还想不出有哪一位高手能有如此功力,所谓解铃还需
系铃人,她即是被密宗手法所伤,那治伤也还需从密宗的疗伤法门中入手——”
“你只管说说倒底怎样医吧!”鹰飞不想听他罗罗嗦嗦,不耐烦地打断他
道。这仙子般的美貌佳人是被密宗重手法所伤,这一点在他第一次探察她体内的
伤势时就已知道,哪耐得他这样絮絮烦烦。
“贤侄莫急,所幸我对西藏密宗的众多秘法还有过些研究,虽说不上全部精
通,但他们的疗伤法门中有一种由于个人偏好的缘故,经我多年的实践累积已尽
得其精髓!若用这法门施治还不能续得她的心脉那我想普天下可就真没有什么方
法能救回她一命了。”
鹰飞初听极为高兴,但细听下不由微微一怔,道:“什么………什么个人偏
好?”
“嘿、嘿……贤侄,你这可不是明知故问吗?”年怜丹那多年沉溺于美色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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