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和旁边的男人换班,男人蹲下来把嘴里含的冰愧放入充血膨胀的花瓣中间的肉洞里。美绘子不由得放松下体的力量,头也无力的靠在地上。
是不是想性交了?刚才涂上的乳膏是泰国制的春药,会不停的骚痒五个小时,奶就慢慢的享受吧。
一面用淫邪的声音说,一面用舌尖舔弄耳孔。
不知是春药的效果,还是有了自暴自弃的心情,美绘子在自己也不确定的情形下慢慢的挺起屁股。
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到这时候也不说一句话,反而使美绘子觉得可怕,难道这个女人怕我听到声音吗,于是仔细观察,修长的身材和微戴褐色的头发;好像在那里看过。
戴面具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敏感部份;美绘子恨她专门找那种地方折磨,因此哀求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本来就敏感的肉洞里涂上春药,产生难以抗拒的骚痒感,不管什么都好,希望能插进来,这样不停的蠕动。
好像差不多发生效果了。
男人从房柱解放美绘子,把走路像梦游患者般摇摇摆摆的美绘子,拍打屁股赶上床躺下。
奶也脱光衣服吧。
听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好像事先说好的不是这样的摇头。男人立刻给女人一个扫堂腿,把倒下去的女人压住,把身上的浴袍脱掉。
这时候女人好像认命似的自己脱下三角裤。
身体上留下泳装的痕迹,但那是灯光造成的;不是阳光照射。如此看来可能是时装模特儿,看她的身体只有二十岁左右。
和这样年轻女人做比较,同时被男人玩弄,想到这里美绘子忘记自己的立场,对男人的计划感到气愤。可是随便抗争,反而会引起男人的高兴,真是遇到可怕的男人,觉得自己像落网的小鱼一样可怜。
这时候不知为何美绘子开始打盹,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有羽毛被盖往身上才醒过来;在蒙胧的眼睛上有什么湿的东西擦过去;觉得非常舒服。
发觉左右摩擦的是女人的舌头,是因为唾液弄湿她的脸,麻纪戴着假面具,以残忍的心观察美绘子。
知道母亲歌乃设下巧妙的陷阱,利用恬夫出卖美绘子的身体时,麻纪对母亲的执念感到害怕。而且她自己也披迫插上一脚。
可是她以为美绘子发现这个陷阱,不是控告恬夫就是做游伴。可是听恬夫说己经答应和客人住夜时,麻纪真不了解美绘子这个女人了。
难道美绘子明知道这是陷阱,反而利用做为和男人玩的机会。她有一副高雅的面孔,但她身上是不是有淫荡的血液。不然的话一个有丈夫的妻子,就是籍车祸受到恐吓;也不可能这样听从男人的话。
恬夫赞不绝口的说美绘子是像天使一样的女人。意思是说和美绘子睡过的男
人都会被带到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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