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
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
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幺。
孙断笑道:“这会儿知道求饶了幺?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
是黑白无常来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证你能活到让那两个鬼也操过再说。”
看她娇躯不住颤抖,眼中神采涣散,他哼了一声,道了句不过如此,便双手
一松,只扶在前后不让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凭着自身体重缓缓沉下。
“嗯呜——呜……呜呀啊啊啊——”
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
多喘半口。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
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
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
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
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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