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成不过数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孙断那老魔
头已有至少两年功底,难怪对付陈澜会那般轻而易举。
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搁,提气屏息,不等身后那两个土匪,足
尖一点,飞身落在茅屋门口。
那门扇不过是块朽木板子,狗子抬脚一踢,便应声而裂。
不料屋里孩子母亲竟然不在,只有个猎户打扮的黑丑汉子正满头大汗抱着襁
褓中的娃娃软语哄劝,一听门碎,吓了一跳,扭头就道:「什、什么人?」
那声音结结巴巴含含煳煳,听着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皱眉头,心想这样的
男人都能找个婆娘在这鬼地方生下娃娃,还真是天可怜见。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狗子大步迈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婴儿襁褓。
那汉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护在胸腹之中,怒吼道:「不、
不许动我、我孩儿!」
狗子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气贯右臂,化掌为拳,照着那汉子太阳穴上便是一
记。
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双目圆瞪,缓缓扭头,口唇颤动只说了一个你字,鼻
孔中便有两道血痕垂下,浑身一阵抽搐,轰然倒下。
可他仍不肯撒开怀里的孩子,身子又颇为沉重,带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个趔
趄。
「松开!」
狗子羞恼交加,一掌切在那汉子手肘,喀喳一声,臂骨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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