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驴又道:「女人最是看重娃娃,回来发现孩儿丢了,去外面闹将起来,也
是个麻烦。狗子,你就当是去灭口了,跑一趟吧。」
狗子只好应下,转身出发。
他心里盘算,那女人怀胎十月,她男人必定不敢沾她,兴许存了不少阴元在
身,他回去将她制住,不妨先吃干抹净,再带上山去不迟。
不愿太耗真气,他回去茅屋那边,反比三人离开时还慢了些。
在河边侧耳一听,屋子里毫无动静,连气声也不闻半点,狗子索性就在对岸
找个僻静处坐下,默默等孩子母亲回来。
不曾想,左等右等不见人来,他默默苦练,足足温习两页有余,
天色渐渐暗下,算算时间那俩土匪都快要回到山寨,怎么还不见有女人回来?狗
子隐隐觉得不对,拍掉身上露水,快步跑去河边,纵身一跃,跳到了茅屋门口,
往里探头看了一眼。
哪知道一眼下去,直如五雷轰顶,将他打得僵立在地,双膝一软,扑通一下
跪在了地上。
这一瞬间,狗子就已明白,为何如此丑陋的黑汉能有一个五官端正的白净儿
子。
屋里的主梁上垂下了一条麻绳,地上倒着一个破木凳子,一个女人挂在半空
,口唇微张,舌头耷拉,五官已因绝望和痛苦而扭曲。
但狗子认得出那是谁。
那正是当初他被抓上山前,在林间强行淫辱了一番的采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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