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的肚子,孩子兴许还能用用。”
旁边一个贼匪应了一声。
但孙断却又开口道:“让狗子去,你们手不稳,莫要伤了这宝贝孩子。”
狗子满面堆笑答应,就像床上奄奄一息的并不是他的姐姐,那即将被孙断害
死的孩子,也和他完全无关似的。
不一会儿,他就取来了刀。
孙断坐在床边,背对着他,那颗脑袋,距离他的刀不到二尺。
刀很利,用来砍头,能连着骨头一起切开。
他的手握紧,青色的筋,在掌背隐隐跳动。
孙断恍若不察,伸出枯槁的手掌,抚摸着方三小姐青筋盘绕的肚皮,淡淡道
:“下刀快些,一层层割开,最后胎宫,入刃不要超过半寸,动手吧。”
狗子嗯了一声,举起手中的刀。
方三小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瘫软在床上,下体血流如注,早已昏死过去。
寒光一闪,那鼓胀的肚皮,好似一颗熟过头的瓜,从中崩裂。
血色,瞬间映红了狗子的眼。
一刀,又一刀。
皮开,肉绽。
等最后一刀划过鼓胀变薄的宫壁时,狗子的脸上,已经满是喷出来的血。
“很好。”孙断狞笑道,手掌一探,将方三小姐的胎宫顺着伤痕撕开。
狗子本可以闭上眼。
孙断的耳力再好,也不可能听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是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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