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敢再动。
狗子趴下去,张开大嘴,对着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雪白硕乳一口咬下,双手
顺着杜夫人的腰摸下去,把裙子连着衬裤一起撕裂,从她身下抽出丢到一边。
他当然知道,垫着裙子能让大姐被强奸的时候稍微不那么难受一点。
但他就是要拿开,他就是要让她痛,要让她在被强奸的时候,体验到接近另
外两个姐姐的痛苦。
二姐三姐在这里过着母猪一样日子的时候,他在这里狗一样活着的时候,这
个贱女人,却在跟自己的夫君风流快活。
贱女人!
他的下巴收紧,坚硬的牙齿陷入到柔软的乳尖,那新剥鸡头几乎被一口咬掉。
杜夫人闷声哀号,雪白的身子顿时挺起,双手攥紧了身边的烂草。
把缠在大腿根上的汗巾扯掉,狗子咬着乳肉,一手压住大姐弹动的身躯,一
手直接抄进那滑腻雪嫩的双股之间。
在山间等待良久,杜夫人身子出了些薄汗,而女子股间本就容易汇集污垢,
他手掌一摸,摸到大片滑腻汗油,抬起凑到脸边嗅嗅,一股浓烈的女人味道冲进
鼻头,刺激得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猛一挺身,脱掉了自己裤子。
被狗子架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时,杜夫人哭泣着摇头摆手,满脸泪痕,仿佛还
在期待弟弟能被唤起一丝慈悲心,放过她。
她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去掏嘴里的肚兜。
她想告诉弟弟,她肚里已经有了孩儿,他就要当舅舅了,求他能不能看在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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