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暴露武功,故意散去真气隐入经脉,脚下虚浮,上山行道不久就气喘
吁吁。
杜晓云心急如焚,可又不愿碰他,最后只得解下佩剑,连鞘递出让他扶稳,
运起内力上抬,帮他步履轻快几分。
袁忠义心里清楚,这种年轻女子内功根基再怎么扎实也有限度,在这里消耗
一下,等到山顶真动起手来,他也能多些胜算。
当然,他的计划中,还是不动手最好。
他现在的武功可以说是既强又弱。他一身真气靠八重加持,随便
施展什么阴柔功夫,一分便有八倍之威。但他除了外,又什么像样的
武功都没学过,招式不过是花拳绣腿,轻功也就是跑跳纵跃,真能把架子摆得一
板一眼的,拢共也就一招黑虎掏心——这一招还基础到不可与任何心法搭配,和
运起内力随便挥一拳出去差异不大。
所以最理想的状况,还是不战而取人之阴。
看杜晓云步态身段,神情举止,想来是个苦修功法未动过什么春心的,这种
内功根基扎实又正当好年华的处子,若是一身元阴没泄过半点,袁忠义心中估摸,
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天的分量。
如此一来,至少离开此地的赶路时日,就算是攒够了。沿途若有什么村妇山
姑,打晕拖到路边还能笑纳几次野食,总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心中盘算,他嘴上也没闲着,絮絮叨叨隔三差五便跟杜晓云攀谈几句,既是
为了拉近关系,也想着探探这位女侠的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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