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八浅二深、九浅一深、鳗游蛭拱之类的秘房要术,袁忠义没开荤就背得
滚瓜烂熟,等到女人吃得多了,更是练出了自己的精熟法门,那条阳物轻而易举
便将刚破瓜的杜晓云抽送到春水潺潺不能自已,一张红嫩阴门恍如鱼口,夹着湿
淋淋的鸡巴一翕一张,开合中吱吱作响,淫靡非常。
不多时,那毛丛中的销魂小洞猛然一紧,绳圈般将袁忠义的小兄弟紧紧勒住。
杜晓云双手抵着他的下腹,举起在上的两只脚一挺,细长脚趾一蜷,将唇咬得发
白,掉着泪泄了。
女子讲究一个食髓知味,高潮的口子一开,身体便像闻到了羊肉香味的狼,
本能追逐过来。
听她已经在啊啊叫唤,袁忠义放开她双腿,双手卡住她腰侧凹处,浅磨片刻,
等她刚才那一个浪头过去,鼓足劲道便是百十下啪啪猛插。
“啊、啊、啊、啊……”
每一下深深刺入,都能顶出一记销魂尖声,百余下过去,杜晓云便舌尖冰凉,
半吐在外,唇瓣颤抖,又去了一遭。
最后那几声淫鸣,嗓音都已微微发哑。
袁忠义深深一压,抵着花心细细感受一番,没有真气辅佐强行破关,果然阴
元依旧颇为紧实顽固,任督二脉仍在平稳运转。
他略一思忖,运起,将森冷真气聚在指尖,垂手一捻,把藏不住
的嫣红阴核捏在当中,带着功力飞快搓弄。
他不知其他学武的男人是如何想的,反正他从内力小成开始,就一直惦记着
将功夫用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如今恰好是个练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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