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急促娇喘,偶有鼻音嘤嘤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
等到两丘乳峰几乎被口水染遍,袁忠义才心满意足起身,放开她被压许久的
双手。
杜晓云虽然迷糊,身体却仍能照着本能行动,胸前酸痒许久,阵阵发麻憋胀,
双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顾不得裙裤那边没了防备。
袁忠义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对裙腰下手,而是柔
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杜晓云酥胸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
…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因为你发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
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
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
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
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处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吸引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