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本就是在装睡,打个呵欠,揉眼起身,含糊道:“姐姐醒了,你稍等,
我这就去弄些清水,帮你梳洗。”
杜晓云双腿交叠,略一磨蹭,已经没什么不适,加上昨晚入厕,那边已经不
觉刺痛,身上内力虽因阴亏而恢复较慢,但省些力气,路上多歇歇脚,下山已然
不成问题。
她叹了口气,一想到回去凡尘俗世之后,就要面对此番劫难带来的种种后果,
心中竟有几分不愿离开此处。
“怎么了,姐姐哪里不舒服么?”袁忠义一听叹息,立刻回身紧张兮兮地将
她抱住,满脸关切,“你说,我这就为你想办法。”
杜晓云摇了摇头,垂首道:“没,你去……帮姐姐打水吧。”
等到梳洗停当,她捡起两日不曾上头的发簪,摸索着仔细调整一番鬓发,虽
说衣裙还有些破漏之处,但袁忠义两天里已经为她大致补好,她用指尖细细扫过
那些粗糙针脚,眼眶一酸,轻声道:“忠义,我……今日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咱
们,这就下山去找我嫂子吧。”
袁忠义先是一怔,跟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强挤出一个微笑,扶着她柔声
道:“好,我扶着你,咱们这就走。”
两人一起钻出密室,外头日头已起,阳光正好,破窗内一派灿烂,映得人禁
不住微微眯眼。
袁忠义停下了脚步。
“忠义,怎么了?”杜晓云神不守舍,扭头问道。
他板起脸,望着她,口唇微颤,缓缓道:“杜姐姐,下山之后,我……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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