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忠义……」杜晓云身子如遭雷击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阵水光,「你……你
就……这般着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经忍了整整两夜。」他说几个字,便舔一下颤巍
巍的乳尖,「我……我头一晚便……见到了他们如何待你的残忍,我心疼啊,姐
姐,你这样娇花一样的好人儿,是该有男人好生怜爱的呀……」
他故意在此时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惨痛,果不其然,当即就叫她浑身一紧,
面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这种大好机会,袁忠义岂会错过,他手口并用,转眼就将杜晓云身上衣衫剥
得干干净净,阳光洒在白羊儿似的身上,在细绒体毛上镀出一层金边,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唤着她,唇碰奶头手抚乳,另有二指绕去臀下,
拨草寻溪,「咱们来做夫妻,咱们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来为
我生儿育女,我好好学武,来为你报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门女婿,以后……以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给我来撑。」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骤然被硬塞来一截木头,杜晓云浑身微颤,终于还
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
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
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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