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义绕到她身后,垂目一望,果然腿长臀翘,从背后看着还有点性致。
虽说到处是血,但他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更加兴奋。
他狞笑着将药盒收进包袱,凝神细听周围没有其他动静,悄悄解开裤带,脱
到半裸,将下裳放在一片干软草叶上,伸手撕开了青衣女子的绸布裤子。
「少……少侠?伤口……在上面吧?」
她失血过多,感觉都已不太清楚,觉得臀后一凉,似乎哪里不对,急忙开口
问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这儿。」
到这儿也不需要再做什么猴戏,袁忠义一口唾沫抹在龟头,俯身将她双脚往
两边一拉,扒开屄缝趴下就是一顶。
「你……你……」
再怎样感觉迟钝,处子嫩牝惨遭突袭,她总不至于仍察觉不出。
可她惊呼还未出口,袁忠义就突然出手拔出了那柄碍事砍刀,趴低横刀双手
一压,把她面朝下按进草叶泥窝之中,同时跨下摇摆,轻哼着奸淫起来。
对这种垂死女子,他本没兴趣出精,但念及一会儿的善后布局,便耐着性子
在她将要闷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过口气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转眼就将
她初经人事的阴户奸得皮开肉绽。
等她虚弱濒死之际,袁忠义突然按住她腰后刀伤,指尖狠狠往里一抠,撕开
皮肉同时,森寒内力轻轻松松破开脆弱不堪的阴关,将她早被聚集起来的元阴尽
数笑纳。
到此,这女人已经再没了半点价值,他吁了口气,拿起砍刀换个方向,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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