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教主……的秘密。”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他摇了摇头,第三刀划过,小小的阴核,只剩下一
点皮肉还连在牝户。
他没有继续割,而是伸手捏住,一扯,从受刑蛮女下体拽掉,丢到了对面那
个蛮女的怀里。
“啊!”毕竟还是个年轻姑娘,那蛮女哆嗦一下,尖叫着扭身甩动,把那一
小块肉丢在地上。
“我看你们围观杀人面不改色,还当你们有多大的胆子呢。”袁忠义讥诮一
笑,横刀一削,从身下蛮女臀上割掉一块肉。
这边不太吃痛,他让受刑的稍微缓缓,免得晕死过去还要费力弄醒。
“中原的……猪狗,可以不当人!”
“说得好。可现在,你们是猪狗了。这要怎么办?”袁忠义割下几片肉,用
刀尖一串,举起在那蛮女眼前晃了晃,笑道,“新鲜的后座肉,要不要烤给你吃?”
“莫要!莫要!”那蛮女连连摇头,裤裆里湿漉漉一片,竟也尿了。
“其实呢,这里能说汉话的不是只有你,我是觉得你看着乖巧些,想给你个
机会活命。既然你不珍惜,等我坐着的这个咽了气,就只好拿你来吓唬剩下那个
了。”他小刀一转,刺进受刑蛮女膣口,一刀刀割开,划成了一朵血色的花。
“我讲……我讲给你咯……你饶她嘛。呜呜呜……”那蛮女终于崩溃一样大
哭起来。
袁忠义把小刀收回鞘中,指着木葫芦道:“那就讲吧。”
“那是依希布布果洛,用……你们的话,叫百炼虫。就是……就是一百种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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