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还有个最美的吊藤花等着破瓜,袁忠义懒得多玩花巧,揉了几下屄口,
便压开外皮,寻到小红珍珠般的娇小阴核,三根指头轻轻一捏,用出刚才在露珠
身上先试过的法子,清凉真气绕着豆儿旋转,同时指肚拨弄,飞快捻挑搓抹。
灯草毕竟还是雏儿,大概都还没被男人摸过,略费了些功夫,高高举起的双
腿才一阵乱蹬,晃着脚丫泄了初阴。
阴津乃是守关的根基,当然是让她泄得越多,过会儿奸淫起来破关夺元就越
发轻松,袁忠义将她抱紧,下面挺腰在她口中抽插,顶得她呜呜连哼,手指则继
续玩弄牝珠。
转眼一刻过去,灯草本就头下脚上血脉逆行,憋得头晕目眩满脸通红,连泄
数次之后,已经含不住口中的鸡巴,偏偏身子不受控制吐不出去,双腿夹着袁忠
义的头想勾一勾,又腰酸腿软发不出力,一时间胸肺进不去气,竟像是要活活被
那手指拨弄到美死在这儿。
袁忠义这才把她放开,向上一举抽出阳物,看她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笑
眯眯将她抱到就近一支石笋旁,单掌运力横扫,切瓜砍菜般削掉一段尖头。
吊藤花瞪圆眼睛,伸手摸摸自己身边一支不过手腕粗的石笋,用拳头砸了砸,
纹丝不动,望着袁忠义斩断的那快有大腿粗的一段,又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闪
动,神情显出几分庆幸。
伸手捏了一把灯草小巧微尖的嫩屁股蛋,袁忠义将她放在那削平石笋上,分
开双腿抱住后腰,挺身就是一顶。
“哎呀啊——!”灯草两条细长的腿一下子抻得笔直,双手攥着他的肩膀,
恨不得把指甲掐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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